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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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慘叫,後來聲音便慢慢的低了下去。在還有最後一點意識前,我心裡想,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早死早投生,早知這輩子是這樣子的,我寧可不作夢喝什麼孟婆湯,死了吧,也許能再回到二十一世紀,我寧願早起讀書趕高考。
“叭”,涼涼的東西潑在我頭上,好像是水,我慢慢的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不是上次在奈何橋邊的兩位“工作人員”,而是孫教頭那張長著橫肉的黑臉,他見我醒了,高聲道:“稟告老爺,司杏醒了。”“把她給我拖進來。”隔著門簾,君如海的聲音仍然讓我打了個冷戰,媽的,破罐子破摔,我拼了。
一個黑衣大漢要過來拖我,被我甩開,我自己掙扎著起身,誰也不看,慢慢拖著腿往正堂走。整個後身鑽心的疼,每走一步,我都直裂嘴,我抬不起腳,地上被我拖出了兩趟血印。
屋裡多了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君聞書也來了,目光清冷。我也不跪,跪是為了生存,如今跪了也沒有活路,憑什麼讓我跪?身後卻被人推了下,“跪下”,緊接著,我被撲倒在地上,好,你把我摜倒,我也不起來。我發了潑。
“潑奴,還不快爬起來跪下?”孫教頭大喝。
我輕輕一笑,“老爺,司杏這條命賤,你想拿便拿去,何必找此罪名來陷害?反正是你家家奴,你買的,依大宋律例,將我打死,再無理的,充其量也就是流放三千里。只是司杏不明白,我一個下人,何至於老爺如此?難道我的命真值?”
“大膽,敢這樣對老爺說話?打得輕,拖下去再打。”在旁一直沒說話的夫人開了口。
“哈哈,”我自以為是大笑了一聲,聲音微弱的卻只有堂上的人才能聽得見,“依照大宋律例,在僱傭期內奴僕,身子都是主人的,更何況我是賣了身的?!”我心裡有些絕望,蕭靖江啊蕭靖江,當初你勸我進來的時候,是想我將來可能有個出路,誰能想到現在的我?早知我寧願去要飯啊。“主子殺了奴僕,過失殺者不追究,奴僕有過而故意殺者判徒刑,無故殺奴僕者,流放三千里。只是不知你要怎樣才能證明我有過?即使你證明了,又怎麼逃得過徒刑?還是老爺夫人打算這麼著瞞一輩子?”
君如海的臉霎時灰白,君夫人看著他,還是君聞書輕輕的叫了聲爹,君如海才把目光收了回來,冷笑道:“惡奴,難為你還懂得律例,我只是該盡主子之教,至於治罪 ,自有官府,謀害家主,還死不承認,看你如何躲過這夾指之刑?”
“哈哈哈哈”,我笑得更響了,“幾時去?現在就去?我倒要看看,哪個昏官能斷我謀害家主?我倒要讓街坊四鄰、父老鄉親都知道,這君府是如何背了個好名聲、卻又不明事理的殘害下人?”我實在在這封建時代活夠了,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我純心去死。
“你敢!君家如何不明事理的殘害你了?”君如海聲音如雷,胸脯起伏,可我卻一點兒也不怕他了,怕他作甚?我打算死了,於是我以不怕死的口氣說:“莫名其妙,不問一句,上來便打一個女童二十杖,還有口口聲聲說要再打,不是不明事理、殘害家人又是什麼?”
“你毒害小姐在先,我又如何不能問罪?”
“哼,”我冷笑了一下,“司杏入府,雖不曾見過老爺,但一向聽說老爺頭腦清醒、靈活,常常明察秋毫,今天所見,呵呵……”我頓了頓,“請問老爺,有何憑證說司杏謀害二小姐?”
“眠芍,你說。”
眠芍?我轉過去,我雖然打不過她,但既然我不怕死,我又沒做過,我問心無愧,我直盯著她,她卻躲閃著我的目光。我趴在地上儘量平靜的問:“敢問眠芍姐姐,如何說我謀害二小姐?”眠芍往後縮了縮,又逼了過來,“你這殘害主人的惡婢,事到如今你還裝糊塗,好吧,就讓我再說一遍,看你還裝不裝。二小姐昨晚突發吐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