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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邁過卵堆,拿起掛在牆上的破碎相框,掃清灰塵,打量起來。
“嘖嘖,高階的人類科技,輕鬆就能製造出類似留影珠的寶物,且人手一部,高階啊,高階。”
相片裡,一男一女穿著婚紗禮服擁抱,幸福都寫在臉上。
抬頭望,另一張是一家四口,父母與兩個孩子,在沙灘的合影,後面是破曉初陽,看上去不大的哥哥蹲下抱著幼崽弟弟,和和睦睦。
“哎。”
他莫名嘆了口氣,滿心哀愁,滿眼羨慕。
他的手不自覺摸向心口,使勁攥住,直到感覺到疼,才回過神來,再嘆口氣,又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
這張是一家三口,也是父母帶孩子,但是背景是沙地,還有肅立的鐵網欄杆,孩子父親手裡一身軍地作戰服,手持步槍,霸氣側漏。母親矮了些,戴眼鏡,穿身白袍,看上去是個什麼學家,挽著她胳膊,踮起腳尖,將頭貼在丈夫肩上,兩人親密無間。
孩子大概七八歲,戴著大眼鏡框,笑得有些睿智,託著大玩具槍瞄準鏡頭,結合了父母的特徵,那是他最優秀的榜樣。
“這也不錯,沒白費我辛苦找了一番。”
他將三人合照重新收起,把結婚照重新掛回牆上,猶豫了一會兒,又把其他相框的灰塵一同掃清,這才滿意。
“呼——”
“回憶就要好好儲存嘛,也不知道你們還在不在,不過不用謝我。”
“天還沒黑,休息一下,嗯——!”
他伸了個懶腰,而後癱在沙發上,徹底放鬆下來。
……
月亮高高掛起,秀區眾人為養精蓄銳,選擇早睡。
然而在人們都熟睡時,於緣猛地睜眼坐起,凝望西方。
而後看了看躺的東倒西歪的小夥伴們,他猶豫再三,悄悄爬下床去。
出門之前,還是不放心,便手滲寒氣,在牆上寫下四字:
緣-祥-救。
……
於緣獨自前去西大門,與來者會面,身邊只有一個直隸與他的喪屍。
他未出門坎,隔著距離與人交談。
“來者何人?”
明知故問罷了,那張臉整個第八區恐怕都沒人不認識。
“我我我是是……我…”
呃……
是個結巴?
於緣汗顏,等了半天,才聽他說完一句話,大概意思就是:我原是菜蚊肌一號,被三號陷害成叛徒,兄弟相殘,使得母不識子,還被囚禁起來,直到秀區攻東部,才有機會逃脫。
我早就與鬼天王有聯絡,共謀大事,這番即作為使者,同時為了報恩而來。
大概是也為自己的結巴著急,菜蚊肌一號說完之後就更多用肢體語言交流,然後便遞上一包滿滿的信封。
“過過過…目!”
於緣旁邊的喪屍從身邊捧起一堆落葉,過去接下信封。
信封被落葉託著,不會直接接觸喪屍手上的血漬腐肉。
交到於緣手中時,除了有些灰塵,依舊完整。
“有心了。”
雖是無意識的喪屍,於緣還是很客氣的感謝。
他開啟信封,裡面是滿滿一摞相片。
只是仔細看看第一張,於緣便驚愕抬頭:
“你從哪裡得來的!”
“我以前就見見……過你,從從…祥區遛遛遛遛了一遍,就為了了找了為了找這些。
和睦的家家家家庭總是令人羨慕,嗯哼?”
那照片上的魁梧軍人,是於緣父親,另一個學者是他母親。
他父親是個很厲害的兵法家,熟讀歷史,精通語文,略懂天文地理,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