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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空間裡忽然出現數個漆黑而巨大的石柱,有幾根交錯插在地面,錯雜的中心旁邊,皮皇捂著心口,腿軟癱在地上。雖是有幸逃過一劫,但這一堆黑壓壓的巨型玩意,竟硬生生逼出他巨物恐懼症。
“啪”一聲,險些被拽掉的皮又彈回後背,心頭一陣焦躁,難得有了些火氣,一上頭,笑肌就忍不住繃得邦硬,整個表情都笑得詭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自九天而來,卻又戛然而止,發笑者化成了一縷黑煙,飛速下落遊走,拍到聳立的黑珠子上,那可怖的笑面就似蜘蛛獵食伏在幾乎有九十度的牆面,手臂上,還血淋淋插著幾根完不完整的骨頭。
“啊啊啊!!!”
根本顧不上什麼顏面,皮皇尖叫著連滾帶爬扭身撒腿就跑,笑面笑意更甚,肩膀各彈出舌鞭,一條讓他變線躲過,一條預判了他的軌跡,必然能擊他即死,卻讓一柄大得出奇的圓錐形有柄長兵器擋下。
圓錐通體亮銀反光,其上繡有看著便高貴的紋路,我順著柄看去,原來是那從未出手的騎士。
“哈哈哈哈哈!好!還他媽挺團結!那你替他死!”
出去的兩條舌鞭還沒收回來,額頭又蠕動著掙脫出來一條,破空聲未起,騎士提前抬起那足以遮擋他一半身形的圓錐體,提前格擋。
“鐺——”
麻痺感同聲音一起傳來,騎士被逼著得連連後退,瞪大了眼,用餘光瞥向抓著柄的雙手:
“好大的力氣!”
“哼!”
正準備乘勝追擊,感知到兩側各有皮骨,我振翅扭身,控制翅不讓骨刺穿,身不讓皮包裹,然等到被控制住,才反應過來,這根本不可能。
翅和身本就是一體,怎麼可能分開躲避?
“嗯!”
身子被皮裹著,又讓骨頭扎穿,被一隻巨大的骨頭手臂握住舉在半空。
“啊——嚇死我了,剛才差點小命不保!”
眼看笑面被自己擊敗,皮皇這才敢喘口氣。
聞言,斷骨從黑石刺柱後面探出身來,將全部力量加持在手骨上,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他掙脫。
“這是笑面?”
“廢話!差點死的不是你是吧。”
“不是,這也太簡單了吧……這種貨色,能收服「公子」,打敗「突拳」?”
“嘖,你這麼一說……”皮皇強壓下又起來的緊張感,如茅塞頓開,在眾多幹部中尋找那擺爛老頭。
“會不會真是詛咒?”
“嘶——”
斷骨倒吸一口涼氣,斜眼打量人群,安慰皮皇,也是安慰自己:“不知道,別管這些了,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反正咱們贏了。”
……
“詛咒?”
是這種東西讓我判斷失誤?
不,反省,反省!
是殺意上頭,和本性裡那種戲耍玩物的快感,讓我判斷失誤。
當時可以用舍掠,不止剛才,現在也可以,只要舍了這些玩意,就能出去繼續戰鬥。
那殺意上頭……是因為詛咒?
不,不能把自己的失誤歸為詛咒這種外物,失誤就是失誤,如果把每次失誤都認為是外物阻攔,那我永遠不會成長,永遠怨天尤人,永遠原地踏步。
詛咒不該如此,我見過的,雖然沒有了當王座時的記憶,但對這些邪乎玩意的感知超乎常人,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他說得對,信則有,不信則無,我不信,那就是沒有。
好,控制情緒,以前沉著冷靜的我,該回來了——
“「舍掠」!”
……
“小心!皮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