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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天台,兩個老者正相坐而談。
杜商歡自己帶著小馬紮,坐在竇碩章的輪椅旁。
他捏著太陽穴,思索半天,豁然開朗。
“鄭文輝,我記得他也是第一批喪屍,以前的第八區最強?”
“對嘍。”
“他不是讓看門狗咬死了?”
“沒完全咬死,還有一口氣。”竇碩章反駁道,露出自信的笑容,“沒有魏小子救不好的人。”
“那可就難辦了啊……”
“那又如何?咱倆文官,想這麼多有什麼用,還不如說說話,聽聽歌。”竇碩章一臉輕鬆,靠上輪椅背,哼起了歌。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只剩杜商歡獨自擔憂。
………
短時間內多次使用權奴星點,讓我有些力竭。
不過張徑熔也被我刮痧颳得血肉模糊。
他彎著腰,喘著粗氣,向我豎起中指。
“劉鈺椿,我草擬奶奶個腿,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無限權奴嗎,繼續啊!”
“你不是也挺硬嗎張徑熔,動啊,接著拿石頭砸我啊!”
我深吸一口氣,直起腰來,向他走去。
他也同樣過來,等近了,便打出一記勾拳。
我一手為拳對上,一手為爪抓著他手腕,向下轉去。
拳的力量相近,也能推動他手腕,這說明我們的力量已經相差無幾。
這樣一來,這一架就有的打。
我還抓著他,他便將手收回,連帶我身體都踉蹌過去,而後提膝。
手來不及過來了,先咬緊牙關再說,不然牙在嘴裡再撞一下,又要受傷。
頭被懟得上揚,眼前一陣眩暈,但手上不能猶豫。
抓他胳膊的手化為手刀,切他腋下,他身上全是傷,打到哪都有用,尤其腋下本就有傷。
果然,擊中之後,張徑熔的拳勁小了些,我直接收手,手指背上還有被他指虎扎出的血洞,反正不疼,又向前抓去,往回扽過來再上步,向上頂肘。
不愧是拳擊冠軍,提前預判,一手就擋住了肘,伏下腰來,別住我的腿就要把我摁倒。
我還空著一手,勾上他脖子,爪子能抓到哪就是哪,鑲他肩膀裡,同時腳下一蹬,腰部發力,把身子盪到他上面,靠重量把他壓下。
但是張徑熔糾纏幾下,竟然還能掙脫出去,還反手打出一拳。我還呈半跪姿勢,乾脆半躺下去手撐地,等拳風過去,再一記掃堂腿。
我其實不會掃堂腿,不知道怎麼發力,但是我提前就把他腳腕挖得細了兩圈,正處脆弱之時。
而我雖然用不了異能,但能用黑霧。
“舍掠!”
這一記,主要在掠。
磅礴的黑氣炸開,把他掀個跟頭,必須要換個步子才能穩住,而換步就必須抬腳,哪怕時間很短,但總有一個時間他是單腳站立!
沒有洞虛眼,我只能靠本能找這個時機。
我對反應是有信心的,可這一瞬間的事,誰也做不到十拿九穩,所以在「掠」的一瞬間,我便掃出了腿。
但這張徑熔竟然不先落腳,反而重心向前,一腳蹬過來。
這樣一來,他肯定是要倒下的,戰鬥中倒下最為危險,除非他能快速起身,或者有足夠的地面實力。
我直接躺下,一腳追著另一隻腳,纏上黑霧,徹底絆倒了他,也躲開了腳,在地上畫了個完整的圓再滑步起身,防止他倒下了砸到自己。
轉了個圈,我肯定是要趁機會補招的,但他竟在地上抓住我小腿,打上一拳。
“哼!”
他的腳腕斷了,我的腿也折了,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