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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禮,笑面來南大門要見主公,我怎麼辦?”
“笑面?笑面本人?”
“對,笑面本人。”
“他來做甚,偏偏這個時候來,恐怕是那野狗回去說了些什麼,讓那冰鬼猜出來了。
你怎麼說的?主公不在……怎麼能這麼說,半個小時前,野狗還見過主公!
罷了罷了,你能拖延就拖延,實在不行,就帶他來,我來迎他……冰鬼也來了?
臥槽……
找主公有事相告……不能告訴你?
讓你自刎?行,真夠狠的,讓他進來吧,你拖不住了。”
周雙禮站在張徑熔身邊,他同那蜈蚣正誇誇其談,他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候插入,趴著他耳邊低聲唸叨。
“笑面?笑面本人來了?”
張徑熔頓時臉色大變,蜈蚣蜷了蜷縮身體,詢問道:“突拳?怎麼了?”
“尊敬的使者大人,有一干事來到華區,尚不知所為何事,但略有敵意,我的軍師恐怕要失陪一下了。”
“沒關係,讓他去吧。”蜈蚣毫不在意,多一個少一個人都不會耽誤的。
反正這次談判,北狼王囑咐過,無關要緊,能成就成,不能成拉倒。
一個喪屍幹事而已,勢力不大,其心不齊,無用。
「北狼王」,是看門狗的名字。「看門狗」只是第八區其他人對他的蔑稱。
他本就不在意幹事,更不關心幹事之間的矛盾,不是一種族,不進一家門。
另一邊,趙慶菊破天荒的這麼容易就讓我進來,一見到於緣,立馬就鬆口。她在前,我們倆在後,於緣眯著眼睛思索半天,給我傳言:
“我們見不到張徑熔,來的可能是周雙禮,你打算怎麼說?”
“還是那樣唄,該怎麼說怎麼說。”
“行吧。”
我三人與周雙禮對向而行,很快便相遇。
周雙禮打量著我,讓我很不自然,我還沒開口,他便先奉承道:
“笑面幹事真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如此年紀便能統領一方勢力,周某當真自愧不如。”
“周先生客氣,你又何嘗不是,足智多謀,一人打理整個華區。”
“害,幹事謬讚了,若是有能成為幹事的天賦,誰又甘於其人籬下。
言歸正傳吧笑面幹事,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這恐怕不好說,就像先前我和靈火說的,只能告訴張徑熔本人,其他人不能告知。
說句不好聽的,除非你和他說完之後自刎。”
周雙禮耷拉的眼皮,一下抬到最高,聲音有些溫怒,堅定道:“如果事情真的重要的這個程度,我可以自刎。”
“那你要是這麼說,就別自己刎了,我幫你刎。”
“決戰在三日後,你不需要做準備?”他目光看向於緣,繼而說道,“這個程度可不夠我們打。”
“哈哈,開個玩笑,我們當然沒有要現在開戰的想法。我的意思是,我就想見一次張徑熔。”
“主公不在,若是在也不能見。”
我們一唱一和,口誅筆伐有來有回,趙慶菊在中間,有些迷茫。
於緣冷笑,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這麼堅定,怕不是張徑熔現在有什麼要事,決戰是緩兵之計?”
此言一出,趙慶菊臉色大變,周雙禮怒容盡顯,一言不發。
“哦喲,看來我是猜對了,椿哥,要不要現在打過來搗個亂?”
於緣故作驚訝,大聲說道。
這句是明擺著給周雙禮說的。
看我倆還沒有動靜,周雙禮長呼一口氣,語氣溫和起來:
“幹事說笑了,主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