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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裁縫師傅新定製的,至於原型,是來自於前世女星范冰冰“範爺”在宣傳片中所穿的青花瓷旗袍。“範爺”穿著青花旗袍驚豔整個戛納,如今她要穿著這件旗袍去相親。
雖然她也知道,要改變所有人對顧大小姐的看法,並不是單靠一件衣服就可以做到,只不過,人的著裝也體現了一個人的品性。顧大小姐從前喜歡的那些大紅大綠,她一律摒棄,既然白氏想讓她出醜,她便非要得體一場給所有人看。不為了別的,就當是為了讓她爹孃寬心也好。有哪一位父母,不希望以自己的子女為驕傲?
旗袍穿上身,寶齡便聽到身後招娣的抽氣聲。她暗自一笑,前世她微胖,減肥許久,效果也並不顯著,這世倒是瘦了,只不過那身子骨還未到女人最美的時候,該凸出的地方都只是微微隆起罷了,並不能發揮旗袍最大的優勢。幸好她並沒有完全按照范冰冰的那襲魚尾晚宴裙來做,也沒有太多的裝飾與花俏,只是最簡單的裁剪,裙襬正好遮住小腿,穿上白色的高跟鞋,反而藏了拙,乾淨清爽,又不太張揚,很符合此刻的年齡。
她忽然想起阮氏送的那條水藍色的絲巾,叫招娣取了來,隨意的披在肩上,自胸口打了個蝴蝶結,如同一張披肩。然後對著鏡子微微一笑。
正月一過,江南夜裡雖還是有些涼,但白天已是一派春意盎然,從拂曉園走到門口,陽光細細地打在腳踝上,說不出的愜意。
寶嫿今日穿了一身粉綠碎花的裙裝,想是賈媽媽一手打點的。原本蒼白的小臉在衣領那朵珠花的映襯下,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寶齡走過去,挽著寶嫿的胳膊上了馬車,不禁露出欣賞的神情。不知從何時開始,寶嫿已不是寶齡初見時那個脆弱惶恐的小女孩了,只餘眼底眉梢還有一絲淡淡的羞澀,卻更平添了一種楚楚動人的美。這樣的女子,藏在深閨,如今帶了出去,怕是要亂了多少少年的心?
馬公子的別院偏於西式,從屋內的裝飾也可以看出他是一位闊氣奢華的公子哥。寶齡與寶嫿走進去,遞過請柬,便有人接過她的斗篷,引她進去。一路上衣香髻影,熱鬧非凡。有中式長袍馬褂的男子,也有歐洲貴婦裝扮的女子,彷彿一幅中西合璧的畫卷,叫人眼花繚亂。
不時有人向她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寶齡見寶嫿有些侷促不安,便拉住寶嫿的手朝前走,她倒不在乎那些目光,別人看她,她便也看別人,含笑回望過去,倒是那些人被看的別過頭去,細聲交談:“那便是顧會長的兩位千金……”
後頭的話被風吹遠了,無非是說些八卦,人們對八卦的熱衷,縱然是上流社會的權貴名媛,也不過與他們眼中的最底層的丫頭婆子一樣,或許還要更瘋狂些,因為他們空餘的時間更多。人一空閒,不說那些,又怎麼打發時間?
今日的壽星公馬公子,果然與寶齡之前想象的一樣,濃眉大眼、衣著華麗,一派富貴公子的模樣,此刻正被幾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子圍著勸酒,雙頰緋紅,顯然已喝到盡興處。帶寶齡進來的那下人引著她們過去,一群人方才齊齊回過頭來。
不過都是些二十左右的公子哥,聽得那下人報了名諱,那目光中的含義便有些曖昧了。坊間有人傳,這位商會千金在風月之地包了個小倌。大抵人們對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都已司空見慣,甚至以此為榮,但對女人包小倌卻持著一種既隱晦又曖昧的態度,彷彿隔著靴子撓癢癢,心裡明明癢得很,恨不得一撓為快,卻偏要作出清高、溫雅的嘴臉來。所以,縱然底下對那些八卦津津樂道,但表面卻還要唾棄一番。
“原來是顧家的大小姐,久仰久仰……”一人道。
另一人笑道:“我說林公子,怎麼你這句話像是別有含義?”
之前那人哼笑一聲:“哪裡有什麼含義,是你喝糊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