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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對這朝廷之事以及皇上的心思,許敬宗是很清楚的,所以許敬宗這番話也並無道理。
“那父皇問起再說。”
宋祁宴淡然回之。
對他而言,就算那江綰妤是母妃摯友之女,但這門婚事不過也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壓根沒想把心思放在她身上過一分。
而且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哪有空陪這大小姐鬧來鬧去,所以對這江綰妤,他也都是冷漠待之——她鬧,他便使勁躲。
而北王府上下也皆知那江小姐胡攪難纏,給王爺添了不少麻煩,於是無論江綰妤怎麼向他們示好,他們也不敢在宋祁宴面前說她的半分好話。
許老知趣,便退下了。
可他前腳跟剛走,宋祁宴的下屬青玄便上前道,“王爺,不好了,那江小姐又在門外鬧了。”
宋祁宴眉頭緊皺,握著的筆頓住了,微抬眸看向前方的青玄道,“這傢伙不是才剛病好嗎?先前他哥哥還吵著鬧著說我害得她臥病不起,如今倒是來我府前生龍活虎了?這兄妹幾個也是各打各的臉。”
說著,宋祁宴又擺擺手說,“一天天鬧到晚,還真當我北王府是給她消遣的?說我尚未處理完要事,不見。”
“可是……”
“可是什麼?”
宋祁宴壓著那烏黑的羽婕,輕瞥了一眼略顯慌張的青玄。
“可是這次江小姐好似不是來討您的歡喜的,而是要向你討債的。”
“什麼?”
宋祁宴兩眼一愣,放下手中的筆墨,“討債?我還未向她討過債呢,她倒是來血口噴人了。”
“走,既然她想見我便遂了她的願,讓她今後都斷了想見我的心。”
宋祁宴揚了揚墨黑色的衣袖,徑直走向門外。
可就在開啟門之時,“啪”一聲重重落在了宋祁宴的臉上。
“宋祁宴,本小姐今後再也不會做你的舔狗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