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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於琴絃上,隨著手指的撥弄,古琴發出了動人的聲響。天籟之音,人間難聞。

朱啟生閉上眼睛,坐在徐若愚身旁,靜靜欣賞。

清風拂面,帶著醉人的花香,耳畔琴聲叮咚,撫平人心境。

徐若愚抬眼看向身邊的人,斂下眼中的殺意,撥弄著琴絃,反正此時閒來無事,陪你玩玩又有何妨,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露出你的真面目。

朱啟生似乎注視到了徐若愚的目光,睜開眼睛對上。

幽寂無波,深邃迷人,包容萬物,浩瀚無邊。

世間萬物在這雙眼中都留不下一絲痕跡,但是徐若愚卻清晰地看見了自己的身影。

心猛地一顫,手中力道沒把握好,“嘣”的一聲,琴絃應聲而斷。

徐若愚怔怔地看著斷裂的琴絃,連手上被劃出的一道口子都沒有理會。

朱啟生嘆了口氣,握住他如玉的手,將其放到嘴裡,輕舔傷口,眼中露出了一絲心疼。

徐若愚似乎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急忙抽回,施展輕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朱啟生手中還殘留著握住那人手的感覺,此時看向他倉皇逃離的身影,邪邪一笑,也不著急追回。

徐若愚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指尖的溼熱早已消失,但就這般看著似乎也能體會到方才的感覺。他這是落荒而逃,徐若愚苦笑,看來自己的心境還是不夠堅定。

從出生開始,自己腦海中便有許多零零碎碎的記憶,那是屬於無花的記憶。

記憶中的人影、事情總是是不是地纏繞著他,讓他分不清何為夢境何為真實,讓他分不清他是無花,還是徐若愚。

只是心底總是在執著著什麼,這個執著在見到王憐花之後變得清晰起來。

他原以為沒有人會喊出無花這兩個字,但如今卻出現了,而且這個人還不是記憶中的人。

朱啟生,你究竟是誰?

王憐花回到自己點紅樓的閣樓中,呆坐在琴案前,撥弄著琴絃。這古琴王憐花很熟悉,尾部的焦痕清晰可見,正是名爍古今的焦尾。

能重新拿到這琴倒是出了王憐花的意料,不過隨即覺得有些好笑,這琴是當年柴玉關用來討好王雲夢蒐羅來的,幾經輾轉,最後回到了王憐花手中。如今看著這琴,總能想到物是人非這四字。

一曲陽春奏畢,門外傳來一陣掌聲。

從腳步聲聽聞,王憐花知道來人他並不認識,不過對方既然能出現在這裡,足以說明他不簡單。

王憐花笑道:“不知貴客駕到,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門外那個聲音響起:“是本王不請自來,叨擾王公子了。”

本王?王憐花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嘴角的笑容愈加大了,對著門外說道:“原來是西南王,寒舍簡陋,王爺見笑了。”

門外那人說道:“你就打算隔著一扇門和本王說話麼?”

王憐花笑道:“草民疏忽了,王爺勿要見怪。”說著,王憐花振袖一揮,木門應聲開啟。

琴臺距門大概也有十步距離,但是王憐花卻能將門開啟,可見他的內力深厚。王憐花起身,笑看向門外那個絳紫華服的身影。那人手中正拿著一柄摺扇,王憐花瞥了眼,心中瞭然。

王憐花抱拳說道:“久聞逍遙王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素聞王爺不拘禮法,想必對宮中那些規矩甚至厭煩,在下也就不和王爺客氣了。”

朱啟生細細打量著王憐花,笑道:“沒想到王公子竟然也是如此絕色人物。”

王憐花挑眉,笑道:“多謝王爺誇讚,在下愧不敢當。”

朱啟生嘆了口氣:“沒想到你們都是這樣,一個個文縐縐的,也不嫌累。”

王憐花自然知道他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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