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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你真是太好了!我一口飯還沒吃上呢,快請我吃過橋米線和炸雞柳。”嘉夕決定先把陸喬拋開,解決溫飽。
“餓成這樣幹嗎不買東西吃?”何建程看嘉夕的樣子覺得好笑。
“我要是帶錢了還用你提醒?!”嘉夕就帶了散夥飯的份子錢,一開席便上交了。
“你到底為什麼不吃散夥飯就跑回來啊?”何建程看嘉夕大口吃米線就覺得奇怪,以嘉夕的性格怎麼會扔了錢卻不吃回來。
嘉夕又想起陸喬,鬱悶的搖搖頭。“別問了。”
任嘉夕同何建程告別後一個人在小區裡轉悠,她說不清楚此時心裡的感覺,滿腦袋都是剛才陸喬錯愕、憤怒的神情,她有些迷茫於他的情緒,他反正是要去B大的,而她去不了,那麼去哪裡不都一樣,都註定是要分離。
算了算了,不去想他了,回家吧。任嘉夕一步一步挪回去。樓洞裡黑黑的,嘉夕伸出手去摸燈的開關,卻摸到一個溫熱的身體。她嚇了一跳,剛要條件反射的縮回來,手腕被人狠狠的抓住,手掌中長長的疤痕的觸感,讓嘉夕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是你嗎陸喬?”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我、我和胖子去吃宵夜了……我、我也是臨時決定的,不對不對,我早就想去南方看看了……陸喬陸喬,你、你在生氣嗎?”黑暗中嘉夕看不清陸喬的臉,只有他明亮的眼睛盯住她,帶著憤怒和憂傷,略有點閃著水光,。嘉夕緊張極了,摸不透陸喬的想法,平日裡靈牙利齒的她,此刻卻講不出完整的話,只感覺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道由重變輕。
最後他鬆了手,轉身離開。“陸喬,我……”嘉夕追了兩步,聽見陸喬低沉帶著濃重鼻音的開口,一個字一個字的頓開來,帶著決絕的味道:“任嘉夕,你這樣自私。”
任嘉夕在床上翻了一晚上的身也睡不著。他為什麼說自己自私,報考大學本來就是個人的事情,我去不了B大就是自私嗎?他只想著自己才自私呢!對,沒錯,找他理論去。
可嘉夕沒有這個機會了。第二天中午她敲開陸喬家的門才知道,陸喬已經搭一早的飛機去了香港。陸媽媽說,高考前他申請了那邊的一個英語夏令營,昨晚接到錄取通知。本來可以推遲幾天再過去報道,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主動要求兩天內就到,所以今天就要先飛去上海,傍晚再轉機去香港。
“陸喬高考前還有時間上網?他對B大這麼穩?”嘉夕吃了一驚。
“他沒去B大啊,他報的是本市的J大,說是不想去那麼遠。也是報志願那天才告訴我們,不過J大也很好,我和他爸爸都沒意見。”陸媽媽奇怪嘉夕竟然不知道。
“您是說,他要去J大?!……”嘉夕的視線有些模糊,腦海漸漸浮現他支吾的問自己要報考哪裡的學校,她根本沒深究他不似平日流利的異樣。怪不得他昨天說自己自私,真是該死。
“那現在怎麼聯絡他?”嘉夕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讓他帶手機去他又不願意,說會打電話給我們,他打來我叫他找你吧。”陸媽媽頓了頓忍不住問;“多多,你為什麼報那麼遠的學校啊?陸喬說要和你一起留在父母身邊的。”
嘉夕回答不出。
高考的成績公佈,陸喬卻沒有考的很高,完全不似他平日的水準,不過分數倒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上J大真是夠用。嘉夕知道陸喬考試一定有放水,可能是不想太突出又惹上麻煩。陸媽媽說他交志願表的時候,天天被老師請到學校去談話,大家都不能接受他不去B大的事實。
一個暑假任嘉夕都沒有接到陸喬的電話,又不好意思天天耗在陸家,於是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何建程邀她去游泳打球,她都懨懨拒絕。嘉夕迫切的想見到陸喬,想向他解釋。可是,該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