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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陸炯的一個手下不由分說,一個嘴巴就把姜雪抽倒在地。張棟哪裡忍得,勃然大怒地就和他們廝打到了一起。姜雪的轉述中,說並沒有看見有人亮出刀子之類的兇器,張棟才和這幾個人糾纏了不一會,就突然坐倒在地,頭上又捱了一酒瓶。陸炯和那兩個凶神惡煞的手下不依不饒,抄起店裡的東西開始打砸,姜雪嚇得魂飛天外,混亂之中逃了出來去找林翰求救。
林翰皺起了眉頭道:“還要收保護費?”心下琢磨,陸炯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從打回家的列車事件以後,整個遼東省的社會治安形勢都為之一變,又是嚴打又是懲黑,按理說現在風頭沒過,像陸炯這樣的極具“代表”意義地小頭目,是最不該出頭露面惹事的。只為了收些“保護費”,他就耐不住性子,頂著風險光天化日之下對張棟盤剝威脅,還砸店傷人,難道缺錢缺瘋了?
這個觀點很難立住腳,林翰百思不得其解。張棟怎麼了,到底做什麼了,就非得招惹陸炯如同蒼蠅盯上了肉,只瞅準了他這樣死纏爛打?那麼多家的店鋪陸炯不去搗亂,怎麼就偏偏相中了張棟。一個小小的寵物店,要說賺錢和利潤,根本就不夠看的啊。這可不是錢的問題,裡面一定還有別的事。但究竟是什麼原因,林翰一時難以想明白。
天色將黑,手術做完了。宋若晴和林翰找來了手術醫生,詢問詳細。得到的回覆還算滿意:手術非常順利,病人體徵平穩,一切都在恢復中,沒有生命危險了。林翰徹底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長長地吐了口氣。張父張母還有姜雪以及她父母也算定下心神。
宋若晴匆匆離去,林翰也沒和她多說客氣話。陪著姜雪又去了派出所,連帶著自己也一起做了筆錄。林翰發現負責記錄問詢的警員很機械,並沒有因為張棟的遭遇不平就特別有所表現,有些疑心。窺探了一番,卻沒得到什麼資訊,看來那警員只是公事公辦的在走程式。
林翰建議姜雪先暫時的關幾天店門,去醫院照顧張棟。等他傷勢有所好轉了再做打算。姜雪怎麼也是個弱女子,遭遇到這樣大的打擊又是傷心又是難過,一時全沒了主張,聽了林翰的話,收拾起必要的用品鎖好店門而去。
林翰想了想不放心,叫住她一起打車來到醫院。張棟已經甦醒過來,臉色卻仍不見紅潤。艱難地抓住林翰的手道:“林哥,謝謝你。”林翰只道:“安心養病,一定要儘快把身體恢復過來,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張棟很是委屈的點了點頭,眼裡卻湧出了淚花。林翰見到身邊人多,也不好多說,俯身過去道:“交給我辦。”
張棟似乎明白了林翰的意思,眼神裡又是不安又是感激,看著林翰堅定地點了點頭。他知道林翰辦事穩重又有分寸,有關陸炯的這次找上門挑釁傷人,應該能被他查明原因。林翰又呆了幾分鐘,便起身告辭,姜雪和張父一直把他送到了樓口。林翰拿出二百元錢,無論如何要他們收下,結果把張父憋的老臉通紅,差點和林翰急眼。
老頭的話很簡單:“你救下了張棟,送來醫院又非常及時,這就是救了我們全家,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哪裡能再要你的錢?”一張臉崩的有了些怒色,顯然林翰若再說給錢,就要急眼的節奏。林翰只好作罷,不再堅持,告別了兩個人,下樓而去。
一路上他還是悶悶不樂,張父的話不時回想在耳邊,“救了張棟,就是救了我們全家”。這句話林翰現在想來,反而覺得有點諷刺的意味。陸炯膽大包天,行兇傷人,張棟只是一個無辜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