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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鳴和那幾名員工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個林翰還有這麼大的脾氣,這番唾罵擺明就是撕破了臉的架勢了,不想再留一分迴旋的餘地。就說是他已經離職,可是究竟和張主任有多大的仇怨,需要這樣的惡語相向?張墨還沒等表態,其他幾名員工已經臉上一陣紅一陣青,隱隱的還表露出了一絲興奮,覺得今天有戲看了。
張墨其人其德,全公司上下盡人皆知。領教過、中過招的可絕非林翰一個。這些人是真的沒辦法,為了這份不錯的工作和不菲的薪金,只能寄人籬下忍氣吞聲,敢怒而不敢言。林翰霹靂般的一通喝罵,不啻是響若驚雷,讓這幾個人從不可逆轉的現實裡,看到了一幕平時只能在心裡臆想的畫面。簡直他媽帥酷了,解恨到了極點了,吊炸天了。
張墨勃然變色!他想不到自己“很尋常”的呵斥,怎麼會讓林翰的反應這麼激烈。這傢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啃了火藥地爆雷了,“砰”的一聲重重用手掌拍在了桌子上,目呲欲裂:“林翰……你個小兔崽子……你在說什麼?!你敢罵我?!還反了你了……保安!保安!”他扯著脖子衝門外狂嚎,要尋來幾名保安把這個大膽狂徒強行拖出去。同時還要給保安隊長言明,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張墨!”林翰直呼其名,強壓住一口氣,眼裡閃出炙熱的怒火:“徐文瑞和桑紅的口供,到現在還儲存在當地的公安局檔案裡,要不要我去取回來一份影印件,咱們把帳好好算算啊?”
林翰的調研之行裡,險險就被張墨指使他的嫡親徐文瑞擺上一桌鴻門宴,墜入甕中。雖然被他識破,並且叫徐文瑞和桑紅搬起了石頭砸到自己的腳,狠狠的教訓了他們一番,可是回來後於此中細節一直沒和張墨對峙過。他是安著一份心,不可能輕易饒過張墨這個始作俑者,早晚要回報他一個更大的教訓。那麼這件事說與不說意義都不大,走著瞧好了。
張墨卻還抱有一份幻想,覺得林翰不能把他怎麼樣,雖然心裡不服,卻未必有什麼手段針對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因此他不知悔改,反而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想著匡林翰給麥少鳴的黑買賣賣命,為他們這個小集團的利益去充當炮灰馬前卒。
林翰實在是後來太忙了,忙的無暇和這個卑鄙小人計較一下。可是當他今天再次面對張墨的時候,才覺得對他的憤恨依然強烈,以至於沒來由的暴怒喝罵,搞的他自己都有些吃驚。只不過理智還是佔據了他大部分思維,哪頭輕哪頭重要分辨明細。今天找麥少鳴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關係到很多的重要結果;和張墨一味的夾纏不清下去,實為不智。
要教訓這麼個小角色,無論採取什麼手段和方法,都不急在一時。一道隨時能吃的小毛菜,就不必在滿桌子的珍饈中時刻去關照注意了吧?因此林翰馬上決定,不和張墨做過多糾纏,先把徐文瑞一事搬出來,就足夠打壓住他了。
這件事不消說張墨是百分百理虧的,只是他一直沒有去認真端正的對待。此刻驀然被林翰搬上桌面,他先就心虛不定。徐文瑞稀裡糊塗的和本來是給林翰安排的賣淫女睡在了一個房間,雖然沒發生什麼行為,可是在警察還有他老婆全都趕來抓姦在床的事實面前,跳進黃河也沒洗清。
公安局裡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徐文瑞被抓進了去,才如夢方醒,知道再不說實話,就要大難臨頭。他也只有說實話,才能解釋清一切原委,同時給他老婆一個交待。於是他所有交待的案底,都是白紙黑字一一被記錄在案,上面還有他徐經理的親筆簽字跟紅手印。
張墨就這樣被徐文瑞“賣”了個徹頭徹尾,乾乾淨淨。林翰要真拿這事來和他較真,可以做到有理有力有節,足夠讓他頭疼上好一陣子。尤其是這小子現在已經離了職,一身輕鬆,不用考慮以後的交集利益,怕他何來?無論告到哪裡,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