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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人家來的嘛,經歷了短暫的相處後,不難發現,林翰這小子不但本事奇大,人也厚道,有情有義,絕對是個可以抱的大粗腿啊。總是沒來由的耍自己那點臭脾氣,未免合不上人家的節拍。
林翰雙目炯炯,盯著他看了半天,笑道:“振東,你不是一直抱怨跟著我什麼都沒幹嗎?現在機會來了,咱們要有的忙了,希望你先有個心理準備,要幹咱就幹個大票買賣,你瞧怎麼樣?”
苗振東興奮的摩拳擦掌,嘿嘿笑道:“聽你的,全聽你的!我只做不說話就是。”林翰笑容更甚,讚道:“這個態度就硬是要得嘛!呵呵。”轉而又道:“最近幾天先不忙下手,我得把前面的功課做足。你也不是沒事可做,我估摸著鐵拳堂肯定知道了我住所,很有可能要來報復……你的行動電話必須24小時開機,全神戒備咱們家裡的風吹草動,尤其是這幾個家人的安全。萬一我趕不到家的時候,一有情況就第一時間通知我。”
苗振東聽林翰分析的頭頭是道,連連點頭贊成。有些擔憂的道:“如果是這樣,不如咱們就搬走好啦,叫他們找不著人,咱們還能在暗中行事,該有多好?”
林翰凝神沉思,卻不作答。苗振東的建議他不是沒想過,問題有兩方面不好解釋。搬走就意味著逃避,等於是承認有危機會侵襲大家,那樣一來編謊胡謅哄騙姬小婷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根本再也不好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其次還有一點林翰帶有私心,廖雪還與他做著鄰居。
林翰和廖雪有了“秦晉”之實,肯定不能就此舍她而去,相反卻覺得愈發不能離開她。反過來說,對手不難打聽到,他曾經大力幫助過一個單身少婦,給她的患病兒子治好了病。雖然未必會知道他們之間的曖昧關係,但是要說互相之間的影響,卻一定還是有的,並且還不小。
如果只是普通鄰居加朋友,哪個傻子會又出錢又出力的肯下這麼大功夫助人為樂啊?這是正常人的思維,這樣想其實不為過。林翰因為被廖雪的堅韌和執著感動,那又當別論,沒有人會知道的那麼深。如此一來,搞不好廖雪就又會變成鐵拳堂要加以利用的一個因素,讓林翰投鼠忌器。
思來想去的,林翰覺得這個家還是不能搬。
既然不能搬,那就得硬起頭皮挺住,鐵拳堂來什麼林翰就得接什麼。這個滋味其實是很不好受的,強如林翰,也不好一下子就能把問題解決。
他可以保障自己萬事全安,卻未必有十足的把握,照顧到他在乎的每一個人。而鐵拳堂才不會按套路出牌,特別是經泰珀斯一役後,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必然要變本加厲的瘋狂報復,所能用上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要多卑鄙就會有多卑鄙。
說一千道一萬,林翰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和效率,把籠罩在他以及身邊每一個親友的危機,徹底排除掉。上升一步講的話,解鈴還須繫鈴人,不從鐵拳堂內部下手,只單純的做防禦工作那就太被動了。
這個大課題要說難固然是難,要說簡單說不定也很簡單。關鍵是林翰親自出馬來辦,方式和途徑會有好多種。為此他幾乎是一夜未眠,足足在床上想了個通宵。
清晨時分,弓語起的特別早,去了廚房開始做早飯。林翰看苗振東睡的還熟,便起身穿鞋。這一稍微有些動靜,苗振東猛的睜開了雙眼,騰的就坐了起來。常年習武,不但打造出了他強魄的體格,意識和反應也極為靈敏,林翰微微一笑,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示意他繼續躺倒,自己要出去。
林翰趿拉著拖鞋走向廚房。這一夜他幾次啟動異能,側耳傾聽周遭動靜,生怕鐵拳堂的癟三們來尋釁滋事,所幸平安大吉,並沒有發生什麼狀況。不過這種不能心靜的感覺,還是叫他極為不爽,不斷的在心裡盤算應對之計。
弓語在熬粥,見到林翰進來,一言不發,先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