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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林翰馬上搖頭道:“媽,這可不行。你想啊,主角就是小飛,事情也因他而起。不叫他們認識一下我弟弟,今後回到廠子裡,叫那個於哲京繼續欺負算計他還是叫廠領導接著給他穿小鞋啊?我就是要謝鶴鳴把小飛認識個透,然後透過他的嘴巴說出對小飛有利的話,今後他們這些人才再也不敢打我弟弟的主意了,這叫一勞永逸,絕了所有的後患。”
俞之敏不放心道:“小飛那犟脾氣,別要一見面再惹禍。你可想好了,帶上他去你得看住了他,你們哥倆別要再叫我擔驚受怕的了。”林翰點頭道:“放心吧,今天去是摘果子的,不是去找晦氣,謝鶴鳴既然來找我,他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俞之敏無言以對,雖然還是不放心,可聽林翰說的篤定又無從阻攔。嘆道:“那你注意點分寸,不要鬧大。我看最好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咱們又沒損失什麼。”林翰便答應著,心裡卻不這麼想。什麼叫沒損失什麼啊?如果不是江俊傑的電話,可能林飛已經被開除出了廠子;派出所也會用上最嚴厲的懲罰,而於哲京母子還會獅子大開口索要賠付不菲的醫療費,堂而皇之的騎在自己母子三人頭上拉屎。
林翰並非不大度的人,但是對於這起事件裡於哲京等人的作為,實在沒辦法大度。而尤其他們傷害到的,恰恰是自己的家人至親。這更加叫他無法坐視和容忍,甚至在見到謝鶴鳴要採取一個什麼態度都打好了主意,不好好的出口氣,難洩心頭只恨。
林翰倆兄弟走出家門外,遠遠的一輛沒有懸掛號牌的黑色轎車開啟了後門,裡面緩緩地走出來一個人。這人個子不高,四方臉,寬寬的前額大背頭,神色甚是威嚴。司機沒有下車,副駕駛位置緊著跟出來一個夾著皮包的年輕小夥,隨在這人身後朝這面走了過來。單是看派頭,前面的人無疑就是謝鶴鳴了。
林翰並不沒有加快腳步,慢條斯理地按著自己的節奏步行。謝鶴鳴本來是想假裝有走過來相迎的意思,如果林翰識相就會加快腳步趕過來握手寒暄。不想這個年輕人不徐不疾,一點就沒有著急的意思,雖然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睛裡卻是精光四射,銳氣十足。心中嘆了口氣,自己加快了腳步迎了上來。
林翰心下唏噓,到底還是官威十足的大老爺,倒驢不倒架啊。明明已經不得不低頭的局勢了,還要再擺一下派頭,這人的心胸未免狹隘了些。而此時謝鶴鳴的內心也確實是在鬱悶嘆氣,能求的動江俊傑和**記的人,還會懼怕自己這個小小的副書記那點權勢麼?多年來積累的官本位思想作祟,這樣做作一下,無非就是掩飾最後的那點尊嚴罷了。面對林翰的無動於衷他馬上就有點後悔了,這個小動作不但多餘,而且隱隱感覺到,好像已經引起對方的反感了。
謝鶴鳴真的是多此一舉了。就在一大早,黃寬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詢問他是怎麼處理那件事的。得知謝鶴鳴是剛剛從鄉下趕回來還沒“親力親為”,語氣馬上就透著不善。強忍著火再次叮囑他,一定要妥善的瞭解事件,別叫那個林經理帶著一絲怒氣回去。甚至罵道:“你不要以為你的那個妹妹和外甥這次吃了點虧就委屈著了,他們做過的事在當地群眾當中有多大的反響你應該自己心裡有數,我現在的案頭就放著好幾封舉報信,內容都是直指你的這些親屬!往好了想,這是下面部門還給我點面子,分門別類的時候照顧大家情緒,要我就這些問題給出指導解決意見;要是往壞了想,不排除人家這是在下黑手使絆子,逼著我拿起刀子割自己的肉!”
謝鶴鳴不敢多言,擦著冷汗唯唯諾諾。黃寬嘆了口氣又道:“鶴鳴,這一晃你也跟了我有快二十年了。現在不比從前了,你抬頭看一看,全國都是什麼形勢了?中央的八項規定硬的像鐵,打擊**的決心空前高漲。紀檢部門的鐵拳所到之處,橫掃貪官汙吏如卷席。莫說你這個小小的縣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