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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結鉤,這下可好,都等著叫人家一網打盡吧。”林翰馬上意識到,頭頂上的敵人,還有兩名。列車被摘鉤後,上面就再沒了動靜,好像那兩個人就在靜靜地等著列車慢下來,最後靜止。
這是一夥什麼性質的歹徒呢?他們打扮成這樣三教九流的角色混到列車上,不惜把列車的車廂弄斷要控制住,所為的目的又何在呢?還有,鷹鉤男和青須男究竟是哪裡的警察,他們又是怎麼盯上這群人的呢?是刻意追蹤而至,還是碰巧偶遇突發事件?
震撼和謎團充斥了林翰的頭腦,一時想不清來龍去脈。列車在慣性中的速度一點一點降了下來。青須男和鷹鉤男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鷹鉤男迅速的把槍別入了後腰,踩著座椅借勢一個拔高,輕巧的翻到了行李架上。隨即就匍匐前進,途中隨手把擋在前面的旅客行李全部拔落到地面,很快的就在空中,接近到了十號車廂車頭。青須男看到鷹鉤男已經拔槍對準了趴在過道中的七名歹徒,如法炮製他的辦法,也是輕輕縱上對面的行李架,沿路向林翰的頭上方向爬了過來。
兩個人這樣的舉動,交錯位置還在其次,先一步居高臨下控制住車頭車尾的必經之路:車門,還是很必要的。敵人在車停下的時候,就會衝進車廂。但是不能確定他們走哪個門。如果和“自己人”再有某種暗號或者約定,那還會出現其他的變數。兩位便衣警察藝高人膽大,以不變應萬變,隨時暗中侍候即將出現的危局。
青須男還在向林翰的頭頂移動。但是速度慢了下來,因為車頂傳來了急促的跑動聲,而列車也逐漸的速度減慢,眼看就要停下來了。曾勇捷有行動了!只見他依然蜷縮著身子,慢慢的朝已經死去的邋遢教授的身體挪蹭了一塊。這個動作非常隱蔽,誰也沒有發覺到。但是林翰早就在盯著他呢,這微微的一動儘管幅度極小,還是被他看在了眼裡。
曾勇捷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就快要到頭上的青須男那裡。這個警察太厲害了,不得不全神戒備。而青須男似乎難以看到背對著他的曾勇捷有什麼小動作,被頭頂來回奔跑的腳步聲吸引去了大部分注意力。他和鷹鉤男既要防範地下的七個暴徒隨時的反擊;又要分心注意頭頂一直還未出現的敵人,看來這樣的局勢維持起來很吃力。
曾勇捷慢慢的,慢慢的把邋遢教授死前伸到褲袋裡的手扯了出來,儘量的保持著穩健和動作的隱蔽。隨後,把自己的手又慢慢的探入到了他的褲袋裡。林翰和大部分人一樣,現在採取的姿勢就是蹲下抱頭,以防開槍的時候子彈誤傷到自己。順著手肘的方向偷眼瞄去,邋遢教授口袋裡的物事已經被曾勇捷慢慢的掏出了一半。仔細看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是沉甸甸烏黑黑的一個手槍槍托!
我擦了,敵人原來也有槍!而且就在已經死去的邋遢教授身上。怪不得鷹鉤男上來不由分說,對著他就一槍斃命,想來已經看出他褲袋裡鼓鼓的手槍形狀,如果被他成功的取出來,後果堪重。看不出這個又邋遢又髒的傢伙,架著一副近視鏡老實巴交的樣子,原來卻是深藏不露的歹徒頭目。
之所以說他是頭目,目前只能從武器上推斷。其餘的幾個包括已經死亡的和受傷的匪徒,最多也只是亮出了尖刀這樣的兇器,還沒見到誰直接拔槍和便衣展開槍戰;即便是還沒暴露身份的曾勇捷,身上也不會有槍。如果有的話,在這樣危急的形勢下他絕對沒必要冒險去拿邋遢教授的而不乾脆用自己的槍。
說時遲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