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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林翰低沉的打斷了她,說道:“你認為他這樣的行為,是可以原諒的嗎?你們使出這麼卑鄙下流的手段要陷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果?有沒有?如果沒有,我請你們現在想。一句輕飄飄的認錯,就能要我原諒,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徐經理,我把你要加害於我頭上的如數奉還,你不要以為你被抓了,被老婆撓了,局子也進了罰款也掏了就很委屈,就可以tian著臉來這裡想求得我的原諒。如果昨天被抓緊局子的人是我,現在我的結局會比你慘十倍。就憑你良心不正,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這點報應已經算是你撿著大便宜了。不怕告訴你,要是真想收拾你,我還有一百種以上的辦法!”
徐文瑞究竟是個小人,心胸狹隘的很。聽到林翰如此疾言厲色的呵斥,臉上一直還在的矜持恭敬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戾之氣,看過來的目光裡也閃過了幾分惡毒。林翰意念動處,催動飛芒,瞬間窺探到了他想法:“小崽子不用你在這裡叫囂猖狂,我是拿你沒辦法了;等著你回公司吧,張墨可是憋著一口氣早就給你預備好了一個大坑,禍害死你!到那時候叫你哭都找不到墳頭,還怎麼狂!”
徐文瑞身子微微顫抖,猛然間一甩袖子,惡聲道:“姓林的,這可是給你臉你自己不要的,別拿自己太當回事。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走著瞧!”轉身大步離去。桑紅急的夠嗆,緊著追過去道:“老徐,老徐!你這人咋這麼犟呢,三句話不到你還先急了……你聽我一句勸好不好……老徐!”伸手拽住徐文林的胳膊,被他狠狠的一把甩開,頭也不回的下樓而去,桑紅焦急的回頭看了看林翰,又望了望樓下,猶豫少頃,咬牙使勁的一跺腳,邁開小碎步尾隨著追下樓去。
林翰被噁心的食慾全無,開門取了隨身物品,鐵青著臉下樓結賬。這個徐文瑞抵死不知悔改,看來先要把這筆賬掛上了,留待幾時有機會,收拾他個狠的,叫他知道知道黃河有多深,南牆有多硬。一手締造我國我黨的一位偉人,曾經說過一句話:打,就要打疼他。
此言謂之真理。看來徐文瑞還是沒感覺到怎麼“疼”。順帶著又想起從他那裡得到的資訊,張墨正在家緊鑼密鼓的給自己設計陷阱呢。好吧,徐文瑞暫且可以放一放,張墨可是在作死呢,回去要待機相應,先好好的叫他“疼”一下。
來到火車站,林翰簡單的買了張硬座車票。由於是一整天的日行車,他不想去享受軟臥或者臥鋪,倒是很喜歡一路觀看下沿途的風景。這也是以往的歲月裡一旦需要出行時積攢下的習慣。看看還有十幾分鍾才檢票,林翰轉悠到候車大廳的一角,在小店鋪前買了一杯豆漿,幾個茶蛋,找了個僻靜的座位坐下開始大嚼大喝。
雞蛋可是出門旅行的必備佳品,既可以很頂餓,還不會感覺口渴。幾個茶蛋下肚,林翰就覺得胃裡填充的很滿,舒服的打了個響嗝,嘬起了吸管“茲茲”的開始吮吸豆漿,雖然匆忙些,這頓早餐卻也吃的很是牢靠。隨後便靠在了椅子上,開始拿出在酒店結賬時贈送的今日報紙,隨意瀏覽。
倆個青年人結伴慢慢的走了過來,挨著林翰身邊的座位也慢慢的坐下,隨後就沉默著一言不發,彼此沒有一句交流,靜靜地注視著過往的人流。林翰起初也並沒在意這倆個人,然而在隨後的看報過程中便發現自己怎麼也無法集中精力閱讀了。
這種感覺很少有了。林翰是很喜歡文字的。也喜歡推敲這些文字的排列、邏輯和措詞,遇見有些值得鑑賞和特色的詞句還會順手記下。這個習慣來自於大學時代,那時候他的文科成績一團糟,就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提高自己的文學素養。
可是今天是怎麼了呢,一篇轉自新華社評論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