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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住母親肩頭安慰:“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您和爸爸的感情還是那樣真摯。哎,上一代人真的長情。哪像現在,愛情就是快餐便當,只是被年輕人們拿來填充心靈上的空虛用的。不過您也別總傷心了,咱們娘三那麼難的時候都捱過去了,父親在天有靈,他看到您帶著我們現在生活的已經好轉,也一定會替我們高興的。”俞之敏被林翰說的動情,低頭輕泣不止。
對於父親,林翰的記憶相當模糊,林震東病逝的那一年,林翰才不過兩歲;而俞之敏當時已經有孕在身,懷的就是林翰的弟弟,林飛。可以說,兄弟倆幾乎都沒有得到過父愛的籠罩,對於家庭中這個本該有的角色,觀感相對空白。當然父愛的缺失,也並不是俞之敏一個柔弱女子無論怎麼樣勤奮能幹、持家立命所能帶給兩兄弟的。她對倆兄弟包容憐惜的愛,可以哺育撫養他們成人,卻絕對代替不了一個父親能帶給兒子們的厚重如山般的存在。
林翰仰躺在床上呆呆的出神,腦子裡過電影一般的憶起曾經與母親、弟弟的過往,電話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一邊點起一支菸,一邊接通了電話,是石嘉打過來的。林翰不等他說話,問道:“睡的好嗎?”石嘉不好意思的笑道:“好的不行,再睡就把腦袋睡扁了,多虧張棟哥來叫醒了我。”林翰道:“你還是太累了,多睡一會無妨,現在在哪裡呢?”
石嘉道:“我和武哥在一起,準備吃晚飯,然後去工地換曲助理。武哥說曲助理今天又在那整整盯了一白天,小臉快要曬剝皮了。”隨後就聽武志宇在一邊哼哼唧唧的道:“你告訴他,這幾天的伙食費給咱們報了。只幹活不掙錢,還得自己買單吃飯,要逼得我們揭竿而起麼。”
林翰笑道:“武子又在胡說八道呢是吧,你問問他這世界上有誰能舒舒服服的就把錢賺了,不吃點苦就想掙錢,哪有這樣的好事?工地怎麼樣了,有點眉目了嗎?”石嘉很興奮,答道:“有了。過了今晚,到明天中午,整個地塊就能平整的差不多了,先前曲助理帶來的挖掘機只有一臺開工,下午完事,另外一臺就可以開上去也開始幹活了。”
林翰想了想道:“石頭,武子嘮叨的也有些道理,這幾天吃飯之類的花銷,全部都由咱們來吧,包括曲助理需要什麼,你都答應他。大家沒日沒夜的這麼幹,實在是太辛苦了……”話音未落,就聽到武志宇在電話旁大喊了一聲:“耶!服務員,再給我來倆份拌牛肉,加一分蒜泥。”石嘉大概是看到了他的表情,在電話裡呵呵直笑。林翰也很好笑,繼續道:“後期栽起樹來的時候,所有來幹活的兄弟們,吃飯喝水,石頭你都要打點好,咱們別叫人家寒了心。”石嘉應道:“那是,那是。我已經和他們打好招呼了,這些傢伙人人都憋著一股子勁,就等進場來了。王總和我說,他把值班表也做出來了,肯定保證咱們下午到晚間的用人就是。”
林翰道:“我看其實就可以在明天行動了。挖掘機肯定不等人,它挖它的坑,咱們後面跟上就栽吧,越拖久看著活越多,愁人啊。”頓了頓,又道:“石頭,你明天包一個五千元的紅包封起來,然後交給曲助理,就說是咱們的一點心意。他受僱於他的老闆怎麼幹活咱不管,但是既然在工地上這麼辛苦受累,總也得表示點車馬費……”武志宇這時又插科打諢:“石嘉,明天記得順便也給我封一個紅包,林老闆這麼體貼下情,不會在意多一個少一個的……”
林翰被他逗的哈哈大笑,罵道:“石頭你叫武子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實在不行快點回去送快遞吧,煩死他了。”石嘉就跟著嘿嘿笑,然後問道:“翰哥你定一下,栽樹的勞務,是當天結還是……”林翰道:“過後,統一過後算。咱們能賠能賺總得先算清了,然後再說他們。最多保住大夥的,把武志宇那份剔除去,他吃牛肉都吃倆份,咱們已經虧大了……”只聽武志宇和石嘉就一起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