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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戲的鯊魚臉大叔似乎看不下去了,他一開始摸摸自己的刀,似乎在考慮是否要切掉我的手;後來還是放棄拔刀,直接走過來,在我面前蹲下。
「丫頭,別倔強。在這世上殺死重要的人是常有的事。因為這本就是這樣一個世界。」
他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從鼬的腳腕上扯下來。他的體溫很低,冰冷猶如海水中的魚類,我猜他大概就是綱手師傅曾提過的水國的蛟人。這樣的人種,微微一用力就能捏碎我的手腕;如今他能正好抓住我,想必已經費了很大精力來控制力道。
「我們是蠍的同伴,我們只是回收他應當歸還組織的東西。這樣吧,這是我重要的東西,用來做交換。」
他解下自己的護額,交給了我。
我微微吃一驚,差點沒能接住。
對忍者而言最重要的莫過於刻有存在標誌的護額。哪怕是叛忍,在護額之上留下了深深的刻痕,還是不肯丟棄它,彷彿那是他們生存過的唯一證明。
鯊魚臉大叔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站起身跟宇智波鼬一起離開了。
他們走後忍術解開,我憤憤的將護額丟到地上,用力敲打,可最終又抱著它哭。
最終,我還是一無所有,什麼都沒能留下。
我想起了蠍最後的話,天地橋的約定,我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卻意識到它的嚴重性。
僅僅是一個戒指,曉都前來追討;意義不明的時間跟地點是否也與曉有關係?我必須去確認。
我一回到木葉,綱手大人就召見我。他們已經知道天地橋的事,甚至還對此作了安排。
「據我們瞭解,草忍是大蛇丸的勢力範圍。以蠍之前的記錄來看,他習慣在別人身邊安插間諜。因此很有可能他告訴你的是一個和大蛇丸身邊間諜會面的時間。」
大腦根本不算人類級別的奈良鹿丸如此推理著。
「蠍告訴你的時間跟地點,應該是讓你與蠍的內應接頭。我想那個內應一定掌握了相當程度大蛇丸的情報,蠍應該是知道你們希望佐助回來,才將這個情報告訴你。」
不,我內心否定著。旦那總是知道一些我未曾告訴他的事,我想,這也是他利用誰收集情報的緣故。
如果是這樣,他應當知道我沒阻止佐助離去,還對卡卡西說追了也沒用,最終又和佐助打過一架。我對宇智波佐助的去向根本毫不在意。
有別的原因令蠍希望我過去見這個內應。
我內心突兀一緊;
大蛇丸。
是的,我其實認識大蛇丸,因他殺死三代火影的事倍受打擊,這件事蠍恐怕是知道的了。
他知道我想見大蛇丸,有未完成的願望希望達成,他才告訴我這個內線的聯絡方式。
天地橋,這個地方我好像去過?
我滿頭黑線的想,別告訴我忙活半天最後見到的是兜師兄。他的基地好似就在那邊附近。
如果是兜師兄……我還真不明白蠍為什麼要讓我過去。我早就知道他們認識,也知道兜師兄的秘密基地。為什麼非要留言讓我過去一趟?
在我還滿腹疑團,行動已經開始。人員重新整編,去掉傷殘的卡卡西跟跳槽的佐助,兩個位置由新來的大和老師跟暗部的佐井替換。
鳴人還是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他絕對會撒賴打滾不肯接受新人,如今他卻說為了讓佐助回來,會一直容忍這個時不時挑釁他的佐井。
「櫻,卡卡西前輩讓我好好照顧你,不要單獨行動。」
大和老師對我說道。
我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我認識蠍這件事除了千代婆婆沒人知道,千代婆婆已經死了,但是稻草人卻嗅到了端倪。
木葉火影的徒弟跟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