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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腦子壞掉啦?
吳良輔手裡那個牌子,我終於想起來了。
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綠頭牌嘛……清宮戲裡這東西是必備道具,小小牌子翻覆決定了妃嬪們的榮辱沉浮……不過我是廢后吖,廢后也有這個東西嗎?我覺得我應該是半冷宮待遇,不該也有這玩意兒……
一邊喜福趕忙的拿手帕替我擦掉茶水茶葉片,不過衣服還是弄溼了。
“娘娘,這……請娘娘就更衣梳妝吧……”吳良輔臉上的笑容我是怎麼看怎麼彆扭啊。真是……讓人想一腳踩上去的賤相。
雖然一樣是當奴才下人,我宮裡底下的宮女太監都沒有他笑的這麼噁心過。
我覺得肯定得有人不正常了,而且我覺得自己還是挺正常的。喜福她們張羅著替我換衣服,重新攏頭髮戴首飾,我坐那兒任她們擺佈。
不對勁哦,真不對勁。
這……這個事情真讓我發懵……
別說我是廢后,明白的說就是下堂婦,這個前提擺在這兒呢。單說順治皇帝今天上午從孝莊那兒告辭的眼神兒就不象善意。
不是吧……難道他把我叫過去打算xxoo再ooxx的給我上一套滿清十大酷刑嗎?
這,這夫妻不成還親戚在呢,怎麼說我也是他表妹啊……他不至於叫我過去給我條白布帶子或是鳥毛泡的毒酒吧?
我發完呆才發現她們給我拾掇成了個了活動的首飾臺子,趕緊的招呼把那個耀眼的大朵紅寶石珠花給摘下來,換成一隻不怎麼顯眼的點翠小鳳釵。衣裳也不要她們指出來的鮮亮的顏色,幾件簇新的旗裝擺開來,我指了一件雪青色不帶什麼緞紋的。
上了那個吳良輔抬來的步輦,我還拿手絹不停的擦臉上的粉。
德行,雖然不能不去,可我也不能擺出一副死活要貼上他的架勢啊,他不笑死我也會羞憤而死。
步輦不擋風,不知道平時那些妃子娘娘們坐上面冷不冷,反正我是挺冷的。到了這時代才知道以前看的一些電影不切實際,說皇帝召誰,誰就洗了澡不穿衣服,拿被一裹送到皇帝床上去——害得我剛來的時候還很好奇的想去一睹這有名的“背宮”奇觀。
切,實際上就和我現在差不多,皇帝吃完第二頓飯,半下午的功夫就會翻這個什麼綠牌子,然後被翻到的娘娘就就收拾打扮齊了去伴駕,有時候也陪皇帝下棋說話看戲什麼的,晚上可能……就在一塊兒睡……
反正我沒扒人門縫瞅去。
所以皇帝現在找我幹嘛啊?他要不是煩靜妃煩的透透的,就不會廢她了嘛!不會真是叫我去打罵出氣的吧?
人說在皇宮裡待久了的人很容易心理變態的,太監,老宮女,不得寵的妃子……皇帝似乎也有變態的可能性。
順治待在西暖閣裡,我到廊下下了步輦,小太監往屋裡傳:“皇上,靜妃娘娘來了。”
然後聽不見屋裡吱聲沒吱聲,太監就掀門帷請我進去。
我吹了一路的冷風,進屋先被熱氣燻的眼睛有點潮潮的感覺,啥也沒瞧見得先行禮,行禮的時候腿也有點不大聽使喚,嗓子也有點啞:“給皇上請安。”
皇帝沒作聲,愛搭不理的。
我站在一邊兒,打量這間屋。屋挺大,有股薰香和墨香在一起的味兒,挺好聞。屋裡有書架子,架上放了好些書。估計都是裝門面的,皇帝很可能從來不去動。
過了有小半天,我已經把地毯上的花紋都琢磨過了,他才沒好氣的說:“坐下吧,還等我招呼你。”
哦,不好意思啊,原來我可以隨便坐?
我看看他坐在案前,好象是在辦公的樣子,自己就在一邊炕沿上坐了,順手把炕桌的茶端起來,老實不客氣的先喝一大口。
唔……到底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