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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上面還寫明瞭寶親王更喜歡誰,各自喜歡她們的哪一點。阮姝看了之後將信將疑之外,還心驚肉跳,自己那姐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似乎對這寶親王府瞭如指掌。
珍兒看著阮姝的表情,笑了笑,當年她被自家格格鎖在屋子裡背這些資料的時候,也是如此,甚至她現在比阮姝知道的可是要多得多了,但阮嫻說過,很多事情不要去尋找前世因果,往前看才能活得更久。
這話就是讓她們安分守己,做該做的事兒,不要問緣由。
&ldo;主子,大小姐不會害你,這些東西記下來,不是壞事兒!&rdo;珍兒看著阮姝還在發呆,將屋裡面都安排妥當,就退了出去。
三月份的京城,春寒料峭,珍兒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思念著心底真正的主子,她家主子身上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魔力,可也總有一股子冷意,涼薄又淒婉,讓人嘆息。她家主子可要好好的,和親王要待主子始終如一才好。
和親王和阮嫻的大婚訂在五月初三,五月初二那天,阮嫻帶著人拿名冊點著皇家送過來的賜幣,雪落沉穩地聲音響起:&ldo;有鑲嵌東珠珊瑚金項圈一個、銜珍珠的大小金簪各三支、嵌東珠二顆的金耳墜三對、金鐲二對、金銀紐扣各百顆、銜東珠的金領約和做各式襖褂被褥的貂皮、獺皮、狐皮數十張,綢緞一百匹,棉花三百斤,飯房、茶房、清茶房所用銀盤銀碗銀壺銀碟等若干。&rdo;
&ldo;全都齊備。&rdo;徐姑掃了一圈,一個不落的全點下了,除了這些皇上的賜幣,府上準備的嫁妝也不少,原本足足有六十四抬,現在只能縮減成一半兒抬數,便將原來的中箱都換成了大箱,到了午時從府門出發,一路朝著和親王抬過去。
阮嫻還沒嫁,郎佳氏已經抹了好幾天的眼淚,看著嫁妝都送過去,郎佳氏又忍不住,阮嫻在她這又哄又勸,可越說自己心口也堵得慌,可哭有什麼用呢?她又不能不嫁人了。
最後,只得將訥裡叫來,一邊囑託他好好照顧郎佳氏,一邊問著他最近的課業,訥裡在文武上都沒天賦,可照著葉天士所說,這醫術他是真的喜歡。
可畢竟是官宦人家,他去當個大夫,會讓人瞧不起。
&ldo;醫術要學著不能落,但學業也不能荒廢,可記住了?&rdo;阮嫻邊囑咐邊皺眉,還沒等訥裡應答,郎佳氏那邊就&ldo;嘔&rdo;了一聲。
原本阮嫻擔心,額娘是吃壞了東西還是因為她的事情憂愁過度,可訥裡上前切脈,卻切出了驚喜:&ldo;額娘,這是喜脈,您有喜了!&rdo;
近來那爾布兩頭跑得次數都差不多,家也回得勤了,郎佳氏有喜也是正常的。
&ldo;這算不算是老來子,這麼大歲數了,竟然還能有孩子。&rdo;郎佳氏知道訥裡不會拿這事兒誆她,所以心裡是高興的。
&ldo;額娘說得什麼話,您還正年輕,徐姑,等著我走了,務必幫我好好照看額娘。&rdo;阮嫻有點惋惜,額娘肚子裡有的小的,她卻不能留在她身邊照看著。
訥裡在一旁,剛剛喜悅衝上了,他也沒仔細想,但後來又對自己不自信了道:&ldo;不行不行,額娘姐姐,我得去找師父過來,這事兒我說的不準。&rdo;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找來了葉天士,確實斷診了是喜脈,徐姑又通稟了那爾布,夫妻兩人你儂我儂,阮嫻便也不想打擾了。阿瑪若是能對額娘一直這麼好,那她也就放心了。
第二日一早,阮嫻便起來折騰,郎佳氏也一早來親自給她梳頭,邊梳邊在口中道:&ldo;一梳白髮齊眉,二梳兒孫滿堂,三梳早生貴子……&rdo;
阮嫻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樣的年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