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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冷笑,「看來連楊忠良自己都不知道那人的去處。」
周順,「皇上的意思是說那隊人馬是楊忠良的人?他想要殺人滅口?」
沒有什麼比死人更讓人安心,許嘉,「當心著點兒,如果和他們正面迎上,不要硬碰硬。」
周順,「諾。」
那個線人的命現在在他們眼中,已經變成了一塊兒令人眼紅的兵符。
楊忠良估計也沒想到自己一念之差做的事情,居然被許嘉揪到了現在還不放手。他本意是想趁機找裴宇的過錯,將禁軍的那一半兵符收回來,卻沒想到給了許嘉抓他把柄的機會。
真是陰差陽錯,命運弄人。
孟忠良最近老實得很,就怕一不留神淌了這渾水。畢竟廟賞上那□□怪可是差點要了許嘉的命,若真論下來,這可是要殺頭的重罪。
他反而想趁著這個空子,將阿萊艾扶上高位。
一旦阿萊艾得到了許嘉的寵幸,再誕下皇子,那他便也算是真正有了依靠。就算到時候阿萊艾起了二心,對他不忠,那就將她殺了便是。
孟忠連摸著手裡的白棋,「皇上最近有沒有到玉閣去?」
梁霜,「皇上最近夜夜都留在御乾宮,並未有寵幸過哪位娘娘。」
白棋落地,孟忠連搖著頭淺笑了下,「這可不行。」
話說張譯本來是想帶著扶爾走官道的,可是現在路全被許嘉堵了個死,只能迫不得已地東躲西藏,風餐露宿。他自己倒是還好,只是扶爾這身體自打醒了之後就沒好透過,離開皇宮的時候還在微微發著低燒,這幾日也是反覆高燒,他暗地裡找了很多大夫,卻也總是不見得好。
唯一慶幸的是,扶爾的心魔倒是沒有再犯過。張譯烤著火堆默默地想,看來許嘉那小子的內丹還真挺有用的。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扶爾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二叔公,要不咱們別去南岐了吧?」
火堆裡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張譯心裡咯噔一下,問道,「為什麼?」
扶爾看著火堆,眼睛有點兒澀澀的,「許嘉現在算定了咱們會去南岐,所以肯定在大大小小的道上都設了埋伏,倒不如咱們先找個地方避一陣子。他找不到人,自然也就放棄了,到時候再考慮去南岐的事兒。」
張譯抬頭看他,「那要是他一直不放棄呢?」
扶爾沉默了一會兒,低頭笑道,「不會的。他就是一時被迷了眼,認錯了這份感情,誤把對哥哥的喜歡當成了愛,等過段時間,他自然會明白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扶爾的腦袋裡卻不由自主地響起了徐子鶴的話,「沒有兄弟之間會親親抱抱,同床共枕的。」
扶爾張著手烤火,指尖微蜷了下,眸色不定。
張譯低頭嘆了口氣,心裡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告訴扶爾他昏迷時候發生的事兒。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說的話他這段時間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若是扶爾知道了,說不定會一時被感動,然後就又回到那混小子身邊去了,扶爾已經為了那混小子冒了兩次的險,還廢了一身的修為,再回去怕是真的連條命都撿不回來了。
張譯,「行,就聽你的,咱明天就往洞城的方向趕。」
洞城在和南岐完全相反的方向,是一個並不起眼的小城,常年處於邊緣地帶,被朝廷忘在了腦後。洞城周圍還有座或蒙山,土匪猖獗,常年騷擾著城中百姓,但那洞城的城守為人軟弱可欺,竟也由著那土匪窩窩亂來一通,所以近年來,只見過從城中往外逃難的,這還是頭一回見往裡奔的。那賣包子的老闆奇道,「你們是從何處來?經過洞城,是要往哪去呢?」
張譯笑著打馬虎眼,「嗐,不過就是無所事事雲遊四方,走到哪兒算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