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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接受的東西,並不能說明那是錯的,更沒有權利和資格去否定它。
徐子鶴張了張嘴,看了他兩秒,卻什麼都沒說,低下頭笑了兩聲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其實她很想問,那許嘉呢?你對許嘉是什麼感覺?
她更想知道,若是許嘉看到了扶爾今天的反應,還會不會這麼義無反顧地對他好?還不會不會這麼心無旁騖地愛著他?
畢竟,一份不被接受、甚至被厭惡被討厭的感情,並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來的。
扶爾的心中莫名閃過一絲煩悶,他一向剋制,今晚卻反常地開始一杯一杯接著喝。他的酒量本就不好,喝了幾杯後便開始有些頭暈,去跟裴宇打了個招呼後便回了宮。
他回宮後,也不掌燈,一聲不吭地就往被窩裡鑽,用被子矇住頭,黑乎乎靜悄悄的空間裡可以聽見自己煩躁加速的心跳。
他把自己給藏了起來,本能地想要去逃避,就好像人在面對未知的東西時,也總是想要後退一步,思慮清楚後再做打算。
他隱隱約約地聽見了門開的聲音,聽見了許嘉的腳步聲,聽見了許嘉問侍女,「國相大人回來了沒有?」
「還沒回來?那周順呢?」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扶爾閉著眼,腦海里卻自動勾勒出了許嘉是怎樣不耐煩皺著眉頭的樣子。
第45章
許嘉走進了才發現了被子裡鼓出來的那一團,本來不爽的步子忽地慢了下來,停在床邊,盯著那團不明物體看了兩秒後,倏地反應了過來,跪在床上將被子掀開,熟悉的素白身影映入眼簾。
扶爾跪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腿,弓著背縮成了一個球,那是一個下意識自我保護的動作。
許嘉心中一顫,還以為是又出了什麼事,放輕了動作慢慢靠近,見扶爾並不排斥,試探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鬆了口氣,用手碰了下扶爾的手,才發現扶爾的手溫度高到嚇人,他挑了下眉,問道,「你喝酒了?」
扶爾抬起上半身,換了個姿勢坐在床上,眼睛裡像是蒙了一層霧,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用手比劃道,「喝了一點點。」
許嘉看著他笑,「說謊。」
扶爾抽了下鼻子,將下巴藏在胳膊彎兒裡,「沒有,真的一點點。」
「嗯。」許嘉將他往自己懷裡拉,邊拉邊輕聲說道,「我問外面的侍女說,你沒有回來。」
扶爾,「我回來了,是周順沒有回來。」
許嘉隨口問道,「他去哪了?」其實心裡想的是等會兒該怎麼哄扶爾睡覺。
扶爾,「他喝醉了,留在裴宇那兒了。」
許嘉,「行。」
扶爾安靜地趴在他肩膀上待了一會兒,又抬起頭看他,用手指了指他的肩膀。
許嘉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怎麼了?」
扶爾離他遠了一點兒,坐在床上,「好香啊。」
許嘉心裡驀地一跳,想起了今天那個投懷送抱的藍綠色小美女兒,正想著該怎麼糊弄過去的時候,扶爾又突然開口說道,「許嘉,我昨天去御花園看了,根本就沒有瑾簪花樹。」
許嘉一時間沒有跟上扶爾的思路,愣愣的看著他,「什麼?」
「許嘉,你是不是在哄我玩兒,你根本就沒有種對不對?你騙我。」
許嘉急道,「我沒有騙你,西北那一角的小樹苗,都是瑾簪花樹。」
扶爾,「那它們都沒有開花。」
許嘉,「現在是冬天啊,要到明年夏天才能開花。」
扶爾,「那它們不開花,我怎麼知道它們就是瑾簪花樹?」
許嘉無奈地笑了一下,「所以等到明年夏天,我們一起去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