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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吾面露冷意,語氣漠然:〃想耍酒瘋?〃
〃不是……〃唐安寧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子,〃想愛你。〃
禁錮住李清吾亂動的手,唐安寧動作嫻熟地剝開李清吾單薄的裡衣,露出大片潔白細膩的肌膚,迷戀地吻了上去,帶著一派虔誠,膜拜般吻遍他周身的□。李清吾已被挑起興致,仍警告意味十足:〃現在給我下去,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我就是要發生些什麼。〃唐安寧邪邪一笑,褪去李清吾身上的最後一絲半縷,握住了那微抬頭的慾望。
李清吾口乾舌燥,不自覺地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唐安寧呼吸一窒,對著那片唇畔深深地啃咬了下去。胸膛裡像是有一團火,叫囂著噴發,李清吾已沁出了薄薄細汗,手也不自覺地攀上了唐安寧的背脊,與以往的孱細不同,現在的唐安寧全身都是緊緻的肌肉,刀削般硬邦邦的,男人味十足。感受到對方的響應,唐安寧沿著他的眉眼一直往下,吻遍他所迷戀的各個角落,最後停在了蓄勢待發的高聳之處。吞吐之間,李清吾感受著身下一片溫熱包裹著的致命的美妙感,在一道白光之中,盡數釋放了出來。
輕喘著氣,李清吾看到唐安寧嘴角滑膩地抬起頭來,極為□地將剛剛吸出來的東西吞了下去,用帶著腥羶氣味的嘴對著李清吾的唇,喃喃低語:〃還想無視我嗎?〃
李清吾的眼神漸漸清明,目光復雜地看著他:〃你沒醉。〃
〃不,我醉了,我還想更醉……〃將手伸到緊閉乾澀的入口,唐安寧將他翻過來,繼續用口舌溼潤,待對方軟化適應,一個猛子衝了進去,李清吾疼得悶哼了一聲。
唐安寧吻著他的背脊,輕輕聳動了起來,一下接著一下的猛烈撞擊讓李清吾久未沾雨露的身體變得極難自制,不由自主地□了出來。唐安寧像是有發洩不過來的精力,正過來反過來反覆傾軋,直至於力量的頂峰宣洩出乳白的液體,氣喘吁吁地躺在了唐安寧的身上。
一時間,兩人均沒有說話,只聞窗外深山處斷斷續續的不明鳥叫和間或傳來的陣陣狼鳴。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唐安寧聲音略哽咽,將臉埋在李清吾肩下,悶悶地問道。
李清吾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自言自語般說道:〃怎麼就不願放過我呢?〃
〃是你不放了我。〃唐安寧沒有抬頭,〃不然為何我一直都被你迷得昏頭轉向,想忘都忘不了。〃
〃你後悔過嗎?〃李清吾看著窗外微白的天際淡淡問道。
〃後悔……〃唐安寧輕輕咬了他的鎖骨,〃我最後悔的是沒敢牽著你的手告訴你,我愛你。〃
〃若是我說我一直後悔遇見你,你會就此放手嗎?〃
唐安寧抬起頭,深深地看進他的眼:〃我會一直纏著你,不死不休。〃
久久的,李清吾終於吐出幾個字:〃說吧,到底什麼事?〃
年初,魏梁最熱鬧的盛世要數一年一度的鬥書鬥畫會,由當今享負盛名的青年才俊,文人士子,代表各自的書局或是學院進行比試,最終贏的可以得到當今聖上的親筆題匾,並有幸獲天子門生的稱號,一時間各書院、書局均派出代表參賽,作為當今書畫界的兩大巨頭,唐府墨軒和桐安憶清,依照旨意,都必須參加,唐老爺請來了書畫名家段天流執筆,大有力壓群雄之勢,憶清卻一直沒有動靜,平靜的不象話。
憶清雖培養了一批潤筆的能人,卻只是在構思、寫作方面有優勢,這書畫技藝水平平平,不足以和唐府抗衡,本來唐安寧對此並不在意,豈料唐老爺為撥頭籌,竟設法讓當今紓南王做評判,並規定各參賽者必須按題出一部作品,否則以欺君論處,這樣一來,為了憶清的聲譽和將來,唐安寧必須認真對待了,不過書他可以,畫該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