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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藏有著幾個在外界看來頗有爭議的工作,其中&l;熱甲巴&r;也是其中之一,熱甲巴並不是這位老者的名字,而是類似一些宗教中長老一樣的位置,這些人都是五十歲以上,在西藏一些地區很有名望的老人,或者是寺廟中的高僧。
而他們的工作,正是執行天葬這一在外界看來過於血腥的葬禮,不過這也是在外人開來,在他們眼中,這正是佛教中無上的捨身取義的至高境界。
&ldo;老伯您好,我們只是路過,多有打擾,您不用顧忌我們,你們繼續就好。&rdo;茅五瀨點了點頭說道。
告別送葬的隊伍,天也終於完全黑了,不過這邊環境很好,並沒有受過汙染,所以晚上在星光的照耀下,也能看清四周的景物。
車子繼續行駛了三個小時,窗外廣闊的平原也是消失不見,道路也開始崎嶇不平了起來,好在悍馬本就是檔次不低的越野車,在這樣的道路上賓士也並不會覺得顛簸。
在一處已經廢棄的小院前,七輛悍馬車整齊的停在了小院門口,我這一路顛簸,好不容易能下車了,看到眼前這個小院的時候,心裡也是難免有些堵得慌,看樣子今晚應該也睡不好了。
&ldo;啊嗚啊嗚&rdo;
外面居然可以聽到狼叫聲,這還真是有著難以言喻的原始味道,聽慣了大城市中的車水馬龍聲音,在這樣一出無人問津的山區,也算是別有一番味道。
我還是忍不住伸了個懶腰,跟著張末行和霍南一起將車子後備箱裡面的軍用物資搬了出來,無非是一些軍事裝備、帳篷、武器之類的,雜七雜八的,還挺重,只是我們這一輛車幾個箱子加起來,要上百公斤了,這五輛車的後備箱幾乎都被這些東西塞滿了。
雖然跟張末行他們比起來,我跟霍南沒什麼野戰經驗,不過野外露營還是有過不少次的,這次帶的帳篷都是那種軍用的,尺寸都很大,一夥人也有的忙活了。
日喀則正北一百公里左右的位置,有著一座山峰,這座山峰位於珠峰的背陽側,與青藏高原常年積雪的地理環境不同的是,這裡海拔三千米左右,四季分明,如今的這個季節,也是百草豐茂、生機勃勃,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這裡車子是開不進來的,一行人走在一條狹窄的小路上,看樣子應該是周圍上山狩獵的獵戶常年踩踏留下來的,再往前走是一個峽谷、中間有著一個直通通的小斜坡,以三十度角的切斜度向下延伸。
我們在一個塌陷的山洞入口處停了下來,山洞周圍被一層嬰兒手臂一般粗細的藤蔓纏繞著,若不是由於上面軟土層的塌陷,這個山洞怕還要再沉寂上幾百年。
在洞口的左側,有一個年代久遠的五角形狀的標註,五角星的每一個角內都刻著一個古文,我上前看了一眼,也不認識,而在五角形中間的位置,是方形的凹陷,裡面竟然刻著一隻像是鳳凰一樣的鳥,不過卻不是鳳凰,到是閆靜盯著這隻鳥看了挺久,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接著上網好像在查詢著什麼,俏臉眉頭緊鎖。
這個洞的邊緣很整齊,看樣子也是人工開槽的,只不過年代年代已經非常久遠了。
&ldo;大家把裝備都檢查一下,進去以後都小心一些,不該動的東西不要碰。&rdo;茅五瀨站在洞口叮囑道,說完也不回頭,取出手電直接走了進去。
茅五瀨手中拿著的手電也是軍工科技,質量很好,雖然手電並不大,只有手掌大小,不過電力充足亮度穩定,裡面的電量在完全用完之後,還可以藉助人體的溫度產生一定的亮度,雖然不是很亮,不過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是可以保命的。
手電的光芒照射進裡面,洞裡面像是有能夠吞噬光源的物質一樣,手電的光芒照射的並不遠,洞的深處依舊是黑漆漆的,看樣子,似乎是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