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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盛沉默了幾秒，緩緩道：「也不算是有事，我就是來……敘敘舊？」
程燦嘆了口氣：「我們應該沒什麼舊需要敘。」
謝盛開口，剛想說什麼，就被程燦打斷了：「這次合作結束，我們也徹底沒交集了，你不要衝動行事。」
謝盛捏了捏鼻樑，「到底是我衝動還是你在迴避？程燦，你為什麼要一直推開我？」
「我不是早說了嗎，我配不上你，而且，我們也不合適。」
謝盛凝視著她，忽然笑了一聲：「你知不知道，我也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程燦面色複雜的看向他：「你別開玩笑了。」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程燦不說話，謝盛現在確實很認真，但她怎麼想也沒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點是能讓謝盛覺得自卑的。
「我……」程燦剛要說話，就被電話聲打斷了。
她看了眼備註，是唐厲打來的。
程燦接起電話，也沒迴避謝盛。
「唐總。」
「小程啊，這兩天還順利嗎？」
「嗯，挺好的。」程燦看了眼翻譯記錄，心道要是沒這些就更好了。
「是這樣啊，咱們公司平時也不怎麼出差，你這次好不容易回去一趟，關於維吾爾語的文學作品啊語言文字啊什麼的，再多考究一下，寫個報告給我。」
「…………類似畢業論文那種格式嗎？」程燦無語，試探問道。
「真聰明啊，不愧是我們公司年紀最小的資深翻譯師，那個……還有個事兒，這兩年光讓你負責維語了，你不是還會德語嗎，等會兒我發你個文件，你幫那個誰翻一下，她有的地方語吧應該是，不太懂。」
「……漲工資嗎？」程燦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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