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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深,又是一種得過且過的性子,若沒有實際的利益,他是絕不會出兵的。”
嚴旭深嘆一口氣:“這朝廷怎會派這樣一個人在桐丘呢,可惜山高皇帝遠,等這戰事一結束,我非得上奏參他一本!”
張起又道:“也怪我當初得罪了他身邊的人,導致他對我心存芥蒂,現在有一半兵權在他手中,我真是寸步難行啊。”
“張將軍怎會得罪他身邊的人?”
“說來在下也是羞愧難當,”張起來回踱步,半晌才道,“不怕嚴將軍笑話,我初出茅廬,祖上都是貧困人家,那時剛被陛下派駐桐丘郡,我出於尊敬來郡守府拜見胡一臬,原本想幹出一番事業,不料卻毀在了一個女人手裡。”
“女人?是將軍您的心上人嗎?”
“當然不是,這女人不是旁人,是那胡一臬的小妾江氏,她勾引我不成,竟和胡一臬說我在府中調戲她,欲圖不軌,誰知那胡一臬竟然相信了她的鬼話,到現在我這個將軍職務依舊是個空架子。”
嚴旭憤然而起:“可惡!這狗東西實在不配做這桐丘郡的父母官!”
營帳內一時寂靜,未幾,張起道:“都是陳年舊事,眼下我也只能繼續操練隨時防備慶國,若真到不得已出兵那天,我相信我麾下的好兒郎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即便沒有兵符又如何,所有的罪責我張起一併承擔,我們現在先再等等,至於你嚴將軍所說的那位孟小弟,我已讓人時刻留意郡守府了。”
嚴旭熱淚盈眶,躬身向張起行禮。
一連幾日,那慶國派出小股士兵對桐丘郡周邊騷擾不斷,張起率軍進行了幾場戰鬥,但收效甚微,慶國軍隊依舊源源不斷進行侵擾。
做好一切戰鬥部署,張起再次向胡一臬提出要主動出擊迎戰慶國,即便不派援軍支援延河郡,至少可以分散慶國兵力,誰知胡一臬再次拒絕了張起的請求,更為過分的是,不準再私自帶兵與慶國發生衝突。
說來也奇怪,自那日後,慶國軍隊的身影居然徹底消失,沒有再騷擾桐丘任何一寸地界,但同時,隱藏在郡守府中打探孟歡顏訊息的人慌張來報,孟歡顏與那慶國軍隊幾乎是同一時間消失不見。
嚴旭慌張問道:“你當真看見孟小弟被人打暈送了出去?”
送信的人道:“千真萬確,但屬下也沒查清緣由,那日躲在郡守府牆根下,眼睜睜瞧見他們將孟公子抬了出去,至於去了哪裡實在不得而知,不過屬下已經派人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