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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
看著江以安拿出來的照片，大媽連忙點頭：“就是這個女明星！”
“剛剛我看到她的臉了，雖然這女孩死的時候沒有毀容，但是死狀也挺慘的……”
大媽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地又感慨了起來：“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就算是想不開要死，也不應該選擇跳樓這麼不雅觀的方式啊……”
江以安站在原地，只覺得腦袋轟轟隆隆的。
洛煙……
死了。
還是跳樓死的……
耳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之前洛煙給她打的那個電話來——
“如果今天我出了意外……請你拿著那些東西，幫我報仇。”
“我沒開玩笑。”
“女衛生間隔間的馬桶水箱裡，我藏在那裡面了。”
“如果我出了意外，你拿到那些東西之後，就能看清楚你想嫁的男人的真面目了。”
……
江以安咬住唇。
洛煙給她打那個電話的時候，可能已經意識到了，她會這樣被“自殺”吧？
想到這裡，女人閉上眼睛，雙手在身側默默地收緊，最後捏成了拳頭。
半晌，她拿出手機，翻出洛煙之前給她發的那條訊息來。
那是一條精神病院裡面女廁所的位置。
深呼了一口氣，江以安壓下心中慌亂的情緒，轉身繞過人群，從後門進了精神病院。
如果是平日裡，她這樣一個健全的人走在精神病院的走廊裡，是很引人注意的。
但如今，因為發生了兇殺案和跳樓事件，很多患者的家屬也湧入醫院裡面，爭先恐後地要將自家的病人帶離這個危險之地。
醫院裡面亂作一團，沒有人注意到江以安。
她順利地進入了洛煙給她發定位的衛生間裡，憑著記憶裡洛煙的話，找到了她放在衛生間馬桶水箱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個被塑膠袋包著的針孔攝像機的記憶體卡。
江以安深呼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記憶體卡放進衣兜裡，轉身走出醫院。
醫院走廊裡依然一片混亂。
她從精神病院的後門離開。
正當她覺得一切順利，準備打車回家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她面前。
車子的車窗降下來，露出墨北蕭那張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臉：“你果然在這裡。”
江以安抿唇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墨北蕭的眸色低垂了一下：“洛煙的新聞，我看了。”
說完，他頓了頓，抬眸看向江以安：“你覺得洛煙的事情……和我哥有關係嗎？”
“我不知道。”
江以安實話實說：“洛煙和我說她在精神病院遇見了危險。”
“我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時候，剛好就撞見了墨南則離開……”
“我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能擅自判斷什麼。”
“但……”
女人抬眼看向墨北蕭：“唐星挽也死了，你知道吧？”
“洛煙和墨南則沒有交集，但是唐星挽和他有。”
“他前腳剛剛來這禮拜探望唐星挽，後腳唐星挽就出事死了……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的確。”
凌北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將一份檔案遞給她：“這是我剛剛讓白茗調取的精神病院這邊的探訪記錄。”
“沒有我哥來過的痕跡。”
江以安愣了一下，連忙接過檔案翻看了起來。
還真……
沒有墨南則探訪的記錄。
可她明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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