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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淺酌一口,面無表情的回答:“解渴而已。”
“躲在暗處的老鼠可要出來喝口清茶解解渴?”即墨祾抿起嘴角瞥向庭院的某處。
“這三年多來可有收穫?昨日的傷並無大礙吧。”即墨祾對著空氣輕聲說道,他知道暗處之人定是聽得到。
過了一會兒仍是毫無動靜。“哼,倒是挺機靈的。”即墨祾冷笑一聲,暗處之人已然離去。
“主子?”無夜不解。
即墨祾抬頭看了看天色:“快到餉午了,若傷勢無礙,無夜可要隨我去御書房給父皇請安?”
“是,主子。”
“朕還以為九兒今日不來了。”即墨昇昃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即墨祾,今日穿的倒挺厚實。
“微臣給九公主請安。”林毓彥從座上起身躬身行禮。
“父皇是在埋汰兒臣了。”即墨祾衝林毓彥微微點點頭,走到書房一角掀開暖爐,用火鉗子撥了撥炭火。
林毓彥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從進屋至此九公主竟未曾像陛下行過禮,而陛下竟也絲毫不曾在意。
“九兒有事?”
“無事就不能來御書房?”即墨祾走回廳中,手裡捧著剛從暖爐旁取來的手爐。點頭示意林毓彥坐下,自己也挑了處離書案較近的椅子坐下,“父皇若與林大人有事相商大可不必在意。”
“是,九公主。”林毓彥再次俯身行了行禮,又坐回了原位,“陛下關於來年夏季防洪一事希望朝廷能早作定奪。這兩年雖然治理稍見成效,但依舊是治標不治本。現在冬日水量減少河面凍結,正是修築堤壩的好時機。”
“朕記得這滄州知州現今是由陸秉淳擔任。”
“確實如此。此人是不可多得的治水之才。只是這楚江年年氾濫,滄州又地勢複雜多崇山峻嶺,每年雨季之時又頻暴山洪,著實棘手。”林毓彥雙眉緊皺,言語之中滿是擔憂之意。
“父皇可是在為洪災所擾?”即墨祾放下捧在手裡的手爐,抬頭望向書案後的主座。
“九兒有何見解?”哦?終於要沉不住氣了嗎?
即墨祾走到書案旁,拿起筆架上的毛筆,鋪開一章宣紙,“借父皇紙筆一用。”按照剛才林毓彥所說的大致情況倒是與前世中國的某處極為相似。沒錯就是四川的都江堰,或許這能成為一個不錯的契機……
奮筆在宣紙上塗塗畫畫,這毛筆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用。簡直比當初訓練射擊時還要困難。終於畫完了最後一筆,即墨祾長舒了一口氣,隨手放下毛筆擦了把臉上的汗水。
“父皇你看!”拿起宣紙轉身露出一臉炫耀的笑容。
“呵呵呵呵呵,九兒的臉真是可愛。還有這字,嘖嘖讓父皇吃了一驚呢!”即墨昇昃放聲大笑起來,但是心裡卻不由一緊。雖說這字型和圖案著實令人大失所望,不過那圖上所示的水利建築,若是真的成為現實必定流芳千古!
即墨祾懊惱地看著自己狗爬式的字,還有那像數條蚯蚓纏繞在一起的圖畫,小臉皺成了一團,委屈地撇了撇嘴:“父皇莫要笑話,九兒又從未學過寫字繪畫。”
“林毓彥,這幅圖紙你且交給陸秉淳,讓他看著辦。若是辦不好這身朝服也該換換主人了!銀兩的問題交由盧尚書。”
林毓彥聞言急忙起身接過圖紙,細細看過之後止不住的一臉震驚。這圖紙竟然出自九公主之手!
“九兒也到了上學的年齡,明日便讓李德全帶你去南書房。”
“除了書房太傅,九兒可否向父皇再討要位西席?”
“何人?”
“林毓彥!”言罷,即墨祾一臉笑容地看著還在震驚之中的林毓彥。此人雖然只是區區諫官,但是身為當朝第一才子又怎會只是如此!
“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