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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東京灣海濱,清宮寺家的一棟海邊別墅內。
“小姐,請進。”一位佝僂著背的老女僕拉開門,態度畢恭畢敬。
一位身穿警服與大衣的少女走進了門,眼神清冷地掃視一圈,開口道:
“我回來了。”
當然,沒有人回應。
一如既往。
清宮伊麗莎知道父親這個時候在家,但他從來不會像家庭電視劇裡的父親一樣,笑著迎接對歸家的子女並說“歡迎回來”。
況且自從母親死後,清宮伊麗莎就總覺得父親開始刻意躲著她。
“小姐,您剛從學校回來辛苦了。”老女僕熟練地接過少女的牛皮書包和外套,將它們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又打算替少女換鞋。
“不必了,我自己換就好。”
清宮伊麗莎脫下鞋子,換上拖鞋就進了屋。
她望了望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
她今天去學校辦了點手續,畢竟已經臨近高三畢業了,可以說是多事之春。
本來預計下午就能回家,結果路上堵車,耽誤了個小時,等回家時已是天黑,也壞了今天的心情。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的兇殺案頻發,因此東京市內的警戒程度變高了,隨處可見有警察在街頭盤問,許多主要道路還有警察設關卡檢查,這才導致交通嚴重堵塞。
“哎要是我還在公安局裡就好了”清宮伊麗莎捂著腦袋,呢喃著輕嘆一聲:“我真想知道東京最近發生了什麼大事。”
三個月前,清宮伊麗莎被公安停職了。
並不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而是上司以“專心升學”為理由,讓她暫時停職休整一段時間,同時好好處理學校的事務。
據說這也是她父親的意思。
清宮伊麗莎不得不對此表示理解,只能強忍著急躁接受了安排。
在九州誠消失的一年裡,她一邊四處尋找那位少年的蹤跡,一邊繼續致力於追捕kj組織。
與此同時,她也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她要查的兩件事之間恐怕有這千絲萬縷的關聯。
在這一年間,她數次找到重要線索,以為有了新的突破口,卻每次都是無疾而終,彷彿距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卻又差之千里。
這一年裡,她也嘗試組建自己的團隊,就像她當初在宴會上對九州誠說的那樣。
她先後物色了許多人才,卻始終無法讓她滿意。
也許就連性格彆扭的她都不得不坦然承認,在她心中,只有九州誠才是當之無愧的no1,其他人都望塵不及。
綜上所述,這一年間她看似做了很多,也付出了許多辛勞。可回首遙望,卻盡是些毫無進展的無用功。
或許一切就如她被停職之前,上司對她說的那樣:“你終歸只是個高中生,能做的事情有限。就算沒有達成什麼宏大的目標,但是將你這段時間的努力當作一份寶貴的人生經驗來看待也未嘗不可。”
然而這種話對她來說可算不上安慰,也無法讓她感到半點驕傲。她知道自己比大多數同齡人都厲害得多,但她也深知自己的能力與成就都歸功於“清宮寺”這個姓氏。
若非如此,她恐怕還不及九州誠那個落魄窮小子來得有本事。
“嘶,又莫名其妙想到他了。”清宮伊麗莎捂著微微發痛的額頭,自顧自呢喃了一句。
稍微深呼吸了幾下,清宮伊麗莎總算平復了心情,對老女僕說道:“我先回房間休息了,晚餐的時候叫我。”
“好的,小姐。”老女僕行了標準的鞠躬禮:“對了,老爺今晚不回來,其他的老爺夫人還有少爺小姐們也是,屆時只有您一人用餐了。”
“是麼?”清宮伊麗莎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