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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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劉隊的分析,蘇楨回憶起當時的情形確實有幾分可能。她突然想起孟村鎮打她的老太婆嘴裡罵咧的話,“不許跟著,打死你。”難道這老太婆並不是罵自己,而是她看到有什麼東西跟隨自己,然後老常頭也看見了,他感覺到危險便把自己趕走。
想著蘇楨的眼眶溼潤了,這樣看來老常頭是為了救自己被害死,她走到屍檢床前,伸手敬了個禮,深深彎下腰鞠躬。她的頭剛低下,一條枯槁的手臂便從屍單裡垂下來,蘇楨猝不及防被嚇得連退幾步。
“不用怕,這是屍體正常反應。”楊忠明趕緊解釋。
蘇楨放下心,正要將老常頭的手臂放回屍單,劉隊忽地咦了一聲,道:“老常頭的左手怎麼握著拳頭。”他當刑警多年,心細如絲,老常頭緊握的左手引起了他的注意。劉隊抓住老常頭的手企圖扳開,但這個時候老常頭已死亡8個小時以上,身體及四肢大部分皆已僵硬,劉隊一用勁便傳出了骨骼斷裂的聲響。
楊忠明接過老常頭的手使勁地揉搓,搓了二十來分鐘那僵硬的手漸變得軟了,劉隊攤平老常頭的左手,待瞧清手心裡的字身體猛地一震。
蘇楨走過來看,老常頭的手心只寫著一個字,一個愛字,一個看似和案情完全無關的字。字的顏色已經變成鐵鏽色,但字跡十分清晰。
“是用血寫的,估計是老常頭自知生命走到盡頭,咬破中指寫在手心的。”劉隊的這番推測沒錯。
“那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呢。”蘇楨不禁問道,也許最簡單的可能就是老常頭對自己妻子的愛,不過老常頭的妻子死去多年,突然在手心裡用血寫下愛字也是很奇怪的。
“想不出來,可能無關緊要。”劉隊搖著頭,但他心裡未必這麼想,在臨死前留下的字一定是最重要的線索。
蘇楨咬了咬嘴唇,道:“劉隊,我明天定好了去三亞旅遊的機票。”
“哦!那你去吧,這件案子你不用管。”
蘇楨剛走到分局門口,裡面劉隊匆匆趕出來,蘇楨特意等他一起走。“劉隊,老常頭是不是一個測命很準的大師。”
“是啊!遠近聞名,市裡不少人來找他算命。”
蘇楨驀地沉默了,和劉隊在街口分手,獨自往吉慶社群走去。此時雖只是夜裡九點多鐘,但藍田縣城人少,公路上已少有人影,道路兩旁的鋪子也早關門。不知何時路上起了霧,在薄薄煙色裡的一排排高大梧桐樹,彷彿是隨時要從地獄裡跳出來張牙舞爪的厲鬼。蘇楨縮著肩膀,昏黃的路燈打在她消瘦的身影上,慢慢地那影子顏色變深,只見她走過的公路留下了一灘灘酷似人形的水漬。
作者有話要說:
☆、傷口感染
蘇楨在三亞快樂地玩了五天,購買了許多土特產品和紀念品,乘當晚的飛機回來,由於時間太晚只得在西安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趕回藍田縣城。提著大包小包剛走到樓道口,蘇楨就意外地發現樓梯和牆壁上的苔蘚已經消失,牆壁被粉刷得雪白,樓道也似乎清洗過,留下了消毒水的味道。
這些變化讓蘇楨感到驚喜,覺得這些都是因為她實現承諾才得來的,回到家裡蘇楨顧不得身體疲倦便開始分發禮品,同事的,陳大爺的,另外她特意給尾聲準備了一份。想到陳大爺就住在樓下,蘇楨拿著裝著禮品的塑膠袋興沖沖下樓。
蘇楨敲了半天,陳大爺才顫微微地開門,樓道經過粉刷和打掃後,光線很是明亮,但陳大爺的面色看起來灰灰的毫無生氣,眼珠呆滯。當這明亮的光線打在他臉上時,陳大爺下意識地用手去擋。
“陳大爺,我剛從三亞旅遊回來,給您帶了些土特產品。”說完,蘇楨便將塑膠袋往陳大爺手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