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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這便是她留在世上的最後一句話。
太玄抬頭望向上方圓形的天空,卻沒能捕捉到燃燈的身影,他驚詫地說道:“這……這怎麼可能……燃燈居然會敗……”
“命運瞬息萬變,沒有人可以完全掌握一切。”伴隨著熟悉的聲音,月璃背後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聲音,堅硬的鐵門像玻璃一樣碎裂開來,黑鐵的殘片四處飛射,有的嵌入牆壁,有的直接衝向了太玄,卻在太玄身前三寸距離的空間停止了前進,紛紛散落在他的腳邊。
虛空出現在月璃的身旁,,以異常堅定的眼神望著太玄。
“你……”太玄的神情出現了不易察覺的慌張,虛空的到來原本就在他的預料之中,然而超出他計算的事接二連三地發生,使得他再也不能像以往一樣鎮定自若,誰又能保證待會再發生他想象不到的事呢?
太玄把視線緩緩地移向虛空手中的聖劍艾德拉斯,眼中泛起了一抹嘲笑:“你以為憑這把劍就能戰勝我嗎?別忘了,我擁有的是世上最強大的武器——軒轅劍!”
太玄的右手猛然朝著蕾娜斯的方向一伸,軒轅劍發出了清脆的共鳴,震顫著彷彿要立刻飛回到主人手中,太玄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自信,他十萬分地肯定,只要神劍在手,任何力量也奈何不了他。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一次使他感到震驚,軒轅劍依然牢牢地插在蕾娜斯的身上顫抖不止,即使它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沒人能準確地說明原因,只能理解為是蕾娜斯的意念緊緊地束縛住了它。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連天也在反對我?”太玄努力維持的冷漠終於崩潰,他往後倒退了幾步,竟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月璃緊張地注視著太玄的舉動,虛空卻嘆息著說:“不用擔心,他的信念已經崩潰了。”
“這麼說,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虛空偏過頭,看到伊芙妮斯正向他走來,卡拉、迪娜和帕拉斯也在她的身旁。
虛空正要說話,太玄充滿苦澀的聲音卻先他一步響起:“是呀,我輸了,輸給了命運,還有你們的信念。”太玄把目光投向月璃,嘆息著說道:“你說的沒錯,殺害弟子的我只是一個魔鬼,魔鬼是不能拯救世界的,這正是我失敗的原因,但是——”太玄用凌厲的眼神看著眾人,聲音猛然變得激憤起來:“你們只知道佔有現在,卻不知道考慮將來,你們害怕失去,沒有變革的勇氣。雖然這次我輸給了你們,但是終有一天,歷史會證明誰才是對的!”
說著這些話,太玄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冷笑,虛空臉色大變,立即作出防禦的準備,可是太玄卻眼睛一閉,高昂的頭顱也頹然地低了下去。
虛空懷著警戒的心情上前查探了一番,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消滅了自己的意識,這一回,他可以說是徹底的死了。”
伊芙妮斯見他似乎心事重重,不由得問道:“既然危機已經解除,你還在擔心什麼?”
虛空抬頭看天,幽幽嘆息道:“沒錯,我們贏了,可是我們真的贏了嗎?他所做的事,真的是錯的嗎……”
帕拉斯在神殿深處發現了被囚禁的路西法,這位魔界之王顯得垂頭喪氣,帕拉斯很嚴肅地對他說:“雖然你是被人利用,但你所犯的錯誤差點造成無可挽回的後果,所以諸神決定對你處以永遠監禁的處罰。”
路西法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表示任何異議。帕拉斯又說道:“我們已經商量過了,你將和莉莉斯被關在一起。”
路西法霍然抬頭,感激地說道:“謝謝,謝謝……”
與各位朋友道別後,月璃帶著無相回到了東方的軒轅,無相甦醒後失去了記憶,然而令人不解的是,他所忘記的只是在諾利斯的經歷,其他的一切正常,據帕拉斯——也就是智慧女神雅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