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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柔這是要做什麼?
所有人都疑惑了,包括坐在上面的主審們,大理寺卿道:“可以。”
不大一會功夫,幾名穿著普通衣衫的老百姓走進了刑部大堂,他們沒等上面的主審說話,噗通跪倒道:“拜見大人。”
曾柔在主審們開口前,率先道:”他們是曾家的鄰居,自打曾家搬到京城後,一直同他們比鄰而居,鄰里之間相處尚算融洽,但是他們對我哥哥可不見得很 有好感,我哥哥性情天真放浪,時不時的闖禍,每一次我父親教導我哥哥時,他們都能聽見,諸位,我說得是不是?””沒錯,曾老爺經常揍得曾天成滿院子跑,曾 天成怕捱打總是說不敢再去賭,可小人沒見他改過!”
“上一次他莫走了小人的荷包,小人領人追了他三條街才抓住了他,他……見小人識破了,又是求饒又是告奶奶的將荷包還給了小人。”
曾柔嘴角勾起,這樣的雞毛蒜皮小事足以說明曾天成是吃軟怕硬的軟骨頭,曾柔向京兆府尹道;“大人還認為他是不肯認罪的亡命之徒麼?”
“京兆府尹大人對曾天成用重刑,差一點將他打死,如果這都不算是嚴刑逼供,那麼我到要問大人了,什麼才算?”
……
京兆府尹一腦門汗水,他已經徹底被曾柔問懵了,倒不是曾柔太厲害,他太沒用,而是這裡從沒出現過像曾柔這樣的大狀!
曾柔透過證人的話,證明曾天成不是嘴硬的亡命之徒,那麼京兆府尹就有濫用私刑的嫌疑,京兆府尹不死心的說道:“即便他不是亡命之徒,在證據確鑿下也有可能抵賴!這你怎麼說?”
曾柔平靜的反問證人們,“曾天成最常說的一句話是什麼?”
“我妹夫是吏部侍郎,管天下官老爺官帽子的吏部侍郎!”
證人眾口一詞,圍在衙門口的百姓同樣大笑,有湊熱鬧的說道:“這話我也聽過!我聽過!曾天成經常顯擺他是吏部侍郎的大舅哥。”
“我還經常看到吏部侍郎親自給曾天成收拾麻煩呢。”
“吏部侍郎對曾天成可好了!”
“對,去年曾天成在賭場出老千,他被抓進京兆府尹衙門,後來他不是大搖大擺的出來了?還是吏部侍郎楊大人親自接的他!”
門口百姓的湊熱鬧的舉動成全了曾柔,藉此機會曾柔逼近京兆府尹,“上次他是否認罪呢?”
京兆府尹不回答,曾柔道:“不是有案宗麼?你不說,案宗不會說謊的。”
“這次不同上次打架出千,他也知楊大人無法幫他收拾亂攤子,所以才寧可受刑也不認罪!”
“大人,您真是太高看我哥哥了。”曾柔冷笑一聲,“他把楊侍郎當作比佛祖還有用的護身符,他認罪了就能很快被放出衙門,他又是個怕苦怕捱打的,怎 會讓大人用重刑?案子不同?我查了幾樁同類的案子,刑法最重的不過是流放……大人,上個月您才判了一個砍掉旁人胳膊的犯人流放,後來我聽說他家走通了關 系,流放到鹽場……那名犯人不過同一個員外郎沾點親戚。曾天成可是狀元楊侍郎的大舅子,你不覺得您量刑過重?還屈打成招逼他認罪,在大人眼裡眼睛和手臂哪 個更重要?“
京兆府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任何人也不敢說手臂沒眼睛重要!
這兩樣根本就沒法子比較!
刑部尚書見到京兆府尹求助的目光,一拍驚堂木,“都,先將曾氏請來的證人帶下去。”
曾家的街坊百姓退了出去,刑部大堂清淨了很多,曾天成雖然白痴了一點,但好壞狀況他還是能分清的,“哎呦,哎呦,當時我就說我沒做過,可京兆府尹 不信,我說我找我妹夫,但他冷笑著說,找誰都沒用……如果我不畫押認罪,他……就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