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是一點兒小故障。
江南質證。
直視那人問:“王叢和酒醉的薄南風進到你們酒店的時候,有沒有問過你們薄南風下榻的房間號?”
酒店員工直言:“沒有。”
“那好。”江南繼而問:“薄南風是據案發前一週在你們酒店裡訂的房間吧?他以往去住的時候可曾帶過女人或者其他的人?”
酒店員工搖頭:“沒有,都是薄先生自己。”
控訴方陸續傳喚第三,第四個證人,案發當日送薄南風回酒店的兩個酒吧侍者。侍者稱當晚兩人將酒醉的薄南風送回酒店房間后里面沒有人,只有王叢一個人,他們將人一送到接著就離開了。
江南質證。
詢問證人道:“案發當晚你們把薄南風送回酒店時,他醉到什麼程度?是微醉?步伐沉緩?神智不清?還是不醒人世?”
連續問了兩個證人,回答皆一致,當晚的薄南風是醉到不醒人世了,兩人是將人抬回去的。
控訴方證人證據出示完全之後。辯護方直接傳喚證人,分別是王叢的同學,薄南風的朋友,以及薄南風拒絕王叢追求時的目擊者。
江南稱,在案發之前,薄南風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沒見到王叢了,酒店房間是案發前一星期才訂下的,一切證據顯示,薄南風並不喜歡被害人王叢,甚至可以說討厭。既然這樣又怎麼可能想帶王叢回酒店並告訴她他的下榻場所。而薄南風的朋友也沒有說,但王叢卻準確無誤的找到酒店房間,也實在太蹊蹺了吧?而且王叢的同學也說了,王叢既沒有一個人去酒吧的習慣,更沒去過案發當晚的那家酒吧,卻剛好跟她的當事人碰上了,不是太過巧合?薄南風的朋友做證說,薄南風三杯倒沒有例外,而案發那晚卻喝了五杯,而且還是高倍酒,不可能不醉死。按照以往的經驗推算,一個通宵不會醒。就連之前的酒吧侍者也說,將薄南風送回酒店的時候,薄南風沒有一點兒轉醒的痕跡,和從酒吧送回來時一樣不醒人世。
既然如此,薄南風更不可能會自己脫下衣服鞋子,按照控訴方的推斷,當晚只有薄南風和王叢在場,衣服就該是王叢幫忙脫掉的。但在薄南風的衣服和鞋子上並未發現王叢的指紋。
幾番證人證言出示之後,控訴方條條質證。
不管薄南風喜不喜歡被害人王叢,也不論薄南風之前生活是否檢點,但薄南風當晚確實酒醉,屬神智不清狀態,做出強姦殺人的事極有可能,完全不能以平時表現論斷。就算薄南風一口咬定不曾對王叢說過下榻酒店,而王叢把人送回去了,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同理,他不能撐控自己的思緒清楚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說過什麼話更不可能如數記住。
江南也知道這些都是巧舌如簧的狡辯,在審判中當做證據根本不堪一擊。可是她的氣場不弱,一臉一眼的堅定不移,就算到頭來還是敗訴,跟不爭的事實卻是兩碼事。
自由辯論那一輪很是激烈,在公訴方和法官看來,這回江南是有些過份的固執了。明眼人都能看出,再爭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但紀夢溪還是想看看,看看這個女人用五年的時間長成什麼模樣,一米六五的身高又偏瘦,如何也跟高大聯絡不到一起,但紀夢溪還是覺得她那樣像堅忍不拔,似一根彈性十足的勁竹,韌性有力。
江南這些年一張嘴巴已經練得很利,再不是那個說句甜言蜜語都被人說成口齒笨拙的時候,口蜜腹劍也是可以的。這回卻突感無力,只覺從自己嘴裡吐出的話無力蒼白,恨起自己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