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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他都沒有再來,楚亦揚慢慢睜開眼睛,打量著這個房間。擺設很簡潔,除了日常必須用品之外什麼都沒有,唯有床鋪相當柔軟,雲朵一般彷彿能將人深陷進去。
穿過半開的隔間房門,外面是一間辦公室模樣的地方,黑鷹就站在桌前,背對著他正跟什麼人通話,言辭激烈有著在位者特有的威勢。
楚亦揚掀開被子,赤著腳直勾勾走過去,雙腳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他的視線在黑鷹的肩背上來回打量,丈量著他的身材和三年前有什麼不一樣,最後他譏諷地發現,離開他的這幾年,對方反而更加強健了,挺直的腰背已經褪去了那個大學生青嫩的模樣。
黑鷹朝通話對方下達命令,話筒裡剛變成結束通話的忙音,一隻手就從背後突然纏上來,攬住了他的腰。他霎時全身緊繃起來,似一隻被人按住了頭腳的彈簧。反應過來屈肘去攻擊對方的腹部,卻被男人反手一把抓住,將他那隻還握著話筒的手重重鉗住。
黑色烤漆面的話筒鏡面般投影出兩人腹背緊貼的模糊身影,青年透白的手指緊緊攥著話筒的柄部,在楚亦揚的鉗制下高舉過頭頂。
隨後楚亦揚的視線掃到他辦公桌上的另一部電話,線被人拔了扔在地上,一張記著自己特種隊新辦公室號碼的紙條貼在電話機的空餘處。
這三年來他明知自己的一舉一動,也明知自己有多麼想念他,卻仍然這般殘忍冷酷地、似局外人一般遠遠注視著,卻不肯透露一絲一毫他還活著的訊息‐‐楚亦揚心底泛起惱澀之意,他收緊手臂將青年死死的按在懷裡,俯下頭埋在他冰涼的耳後,潮濕溫熱的氣流蛇信一般緩緩舔過他的面板。
感受到懷裡人猝不及防的細微顫抖,楚亦揚心中騰起一絲懲罰欲,惡意顯然地張口輕道:&ldo;你就是坐著這裡、用那部電話,窺視我的嗎?你這樣瞞著我、假裝不認識我,開心嗎,雨青?&rdo;
楚亦揚的手已經沿著胸膛向上,握住了他脆弱纖細的脖頸,迫他仰起頭來。空置話筒裡發出嘟嘟的忙音,靳雨青卻沒有力氣將它扣回,儘管他已完全不需要呼吸,可捏住自己脖子的手彷彿仍然讓他失去了賴以生存的空氣。
&ldo;放、放開!&rdo;靳雨青從被限制住的喉腔裡擠壓出幾個字。
而男人顯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甚至還要去扯掉他罩在臉上的口罩。靳雨青一個激靈驚醒,奮力地掙紮起來,一把掙脫了楚亦揚的控制,將被扯下了一半的口罩重新帶回耳後。
楚亦揚被他的舉措激怒,他不明白一張臉而已到底有什麼好遮的,登時向前一步扣住他兩條胳膊,將他摁倒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膝蓋用力定住他的腿彎,整個軀體覆壓上去。
&ldo;你是以為蓋住一張臉,我就認不出你了是嗎?&rdo;楚亦揚騰出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頜。
靳雨青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咬緊牙關瞪著他:&ldo;你認錯人了。&rdo;
楚亦揚禁不住對此發笑,而被綿綿點燃的惱火引線一般向下竄去。他隔著那層棉質的口罩,吻住了那張死不承認的嘴,濕熱的舌頭頂弄著那條掩蓋在布層之後的fèng隙,彷彿是什麼不可言說的玩意企圖撬開他的隱秘。
&ldo;那不如試試,看我有沒有認錯。&rdo;
他說著將手伸向青年的腰際,手指靈活地鑽進他的衝鋒衣裡,那微涼的手感宛如一塊完整潤澤的玉器,在他手下瑟瑟發著抖。楚亦揚摸到他胸膛上柔軟的突起,兩指輕輕一捏,青年就似一尾跳出水面的魚兒,脊背劇烈地戰慄一下,那處也迅速的尖挺起來。
靳雨青忍住綿綿不絕的異樣蘇麻,可喉嚨裡難捱的呻吟已經堵在了口腔,幾乎要衝破他死死咬住的嘴唇。他知道楚亦揚不僅僅是捏了一下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