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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手心狠手辣,善於言語挑釁亂人心智,然後抓住漏洞,施以毒手。我一個極為優秀的弟子,正是被他們這樣打傷,至今仍然臥床不起。&rdo;
潘岳道:&ldo;堵上耳朵便是。你的弟子傷勢如何?&rdo;
&ldo;我帶二位大人去看看吧。&rdo;
曹永善帶路,攜二人來到一間臥房當中,房中藥味極重,榻上躺著一名面容蒼白的少年,嘴唇乾裂,正在昏睡。他腰上用紗布厚厚地纏了一層,隱約滲出了血,想必傷勢極為嚴重。曹永善痛聲道:&ldo;五斗米人趁他不備,重拳傷了他的腰,至今未好。&rdo;
少年英勛聽到師父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虛弱地喚了一聲:&ldo;師父。&rdo;便要起身。
曹永善趕緊把他按下躺著,道:&ldo;你這孩子,不要亂動,好好養傷。&rdo;
英勛沖潘楊二人抱歉地笑了笑,道:&ldo;見過兩位師叔,不好意思英勛不能行禮了。&rdo;
潘岳不禁讚許:&ldo;你這孩子當真懂事。&rdo;想起家裡那群吃喝玩樂樣樣在行,唯獨練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混球,潘岳痛心疾首道,&ldo;再看看我們家裡那幾個混小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睡,真是人比人,氣死人!&rdo;
曹永善附和道:&ldo;英勛年紀雖不大,卻是我們這裡天資最好的學生了,況且謙遜勤學,我倒是經常讓他的師兄們向他學習呢。&rdo;
楊容積上前仔細檢視英勛的傷口,揭開紗布,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猙獰傷口,似是被尖銳的武器重重劃過,腫脹的面板表面緩慢地滲著細小的血珠,縱使用了上好的止血藥,這血竟止也止不住。楊容積不禁心中一沉,與潘岳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的眼中皆是不忍之色,這孩子被重物擊打,傷及內臟,即使撿回一條命,將來也不能再修煉了。
曹永善彷彿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卻溫聲對英勛說:&ldo;英勛,前些日請的那些大夫都是咱這小地方的窩囊庸醫,自己學藝不精便滿嘴胡言。再過些日子,解決了這邊的事情,師父便帶你隨你兩位師叔去洛陽看大夫,那邊的大夫可都是給皇上看病的,準保能把你的病給治好!&rdo;
潘岳笑嘻嘻道:&ldo;你師父說得對,你師叔我在皇宮裡有熟人,請個把御醫給你看病還是沒問題的。&rdo;
英勛欣喜地看著他,他雖然年少,但也能從這些日子來看病的大夫神色中看出一些端倪,幾日來師父的哀聲嘆氣和對他的呵護有加讓他更是揪心黯淡,而此時潘岳的一番話,讓他心中燃起了希望,不由得連連問道:&ldo;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rdo;
潘岳從懷中掏出司馬炎送給他的翡翠鳳凰,放到英勛手中,道:&ldo;這可是真龍天子送的,你說呢?&rdo;
翡翠鳳凰在日光下晶瑩剔透,內有虹光縈繞,映得滿室皆輝。英勛還是少年心性,捧著那翡翠,愛不釋手。
楊容積道:&ldo;英勛,你可還記得,那日五斗米道人是如何傷的你?&rdo;
英勛皺眉思忖片刻,道:&ldo;那日十分混亂,我記得不是特別多,只記得對方口出狂言,我上前想與他們理論,但他們中出來了一個黑衣人,出手極快,我甚至來不及看清他的招式……便被他打傷了。&rdo;
&ldo;黑衣人?&rdo;潘岳疑惑道,&ldo;所以你也未曾看清楚對方的面孔?&rdo;
英勛點了點頭道:&ldo;那人遮得嚴嚴實實,我未曾看清他的臉。只是他的身材格外壯碩,武器是一把青銅巨斧和盾牌,這個倒是錯不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