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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教的四大護法盡數命喪於凌子岺之手,而今四年過去,五毒教行事越發隱秘,也不知道他們掌握多少凌子岺的行蹤,能解凌子岺身上毒蠍蠱的解藥就在五毒教,可……一想到這裡,顧北煦心裡就如同懸著一把刀。
“其實我很少用兵刃的,”凌子岺把玩著手裡的軟劍,饒有興趣地給顧北煦講道:“我小的時候師父教我們的都是硬劍,可防可攻,可砍可刺。軟劍就不一樣了,習練時需精,氣,神高度集中,快準狠,一招致命,割斷脖子的頸動脈不讓對方有反應之力。”
“呵呵,我有個毛病,打架老丟武器,久了久之就習了軟劍,纏腰上不礙事,但也丟,上次那把是菘藍送我的,讓我丟在了霞棲山斷崖。呵呵……呵……江湖上那些大俠名士不都崇尚,宣揚什麼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在我看來,簡直狗屁不通,一把鐵片子還能比自個的命重要?”
“你說的對,什麼都沒有你的命重要。”顧北煦貼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輕聲應道。
凌子岺回頭看了一眼顧北煦,眉眼一彎,“娶了我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亡命徒,王爺可覺得虧了?”
顧北煦一把將人勒緊懷裡,利落地擒住那張顏色略淺的薄唇,心猿意馬含糊不清地喃喃道:“虧,虧死了,所以先討點兒利息……”
凌子岺也不是好惹的,回身不甘示弱地在顧北煦勁瘦的後腰上掐了一把,明顯聽得他呼吸一滯,趁他防備鬆懈立即攻城略池舌尖肆意翻攪一番,又在他迎合回來時立即退開,一副沒事人的坦然模樣只把顧北煦氣得一口氣憋悶在胸口。
這可真是調戲反被調,一山更比一山高。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王爺,王妃,安王來了。”
安星喆表面上看著翩翩公子,彬彬有禮,實則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缺德鬼,來到鎮北王府第一件事就帶著白芨菘藍去看小世子去了。雖然未經主人許可,此舉多有不妥,但白芨菘藍轉念一想,反正是師姐的孩子,他們倆又不是外人,看就看吧。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他們一直認為師姐懷的是顧赫言的孩子,天打雷劈都想不到,居然是那王爺的,啥時候的事兒,都給他們雷傻了,整不會了……
安星喆在一旁搖著摺扇細細欣賞兩人的表情,從滿懷期待到大驚失色,再到瞠目結舌,最後驚恐萬狀……
“老安,你真是缺了大德!”
凌子岺一進外廳見到白芨菘藍的怪異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但她又能怎麼樣呢,被迫端著大師姐的威嚴架子姿態,笑臉相迎溫溫笑著。
白芨蹭的站了起來,菘藍則心裡一抖,別人不知道,他們二人可太瞭解了,若是師姐無緣無故地露出這付笑容,說明有人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凌子岺白皙的手腕一抖,竟是以指風凝成劍氣帶著凌厲的殘影擊在安星喆的穴位上,後者悶哼一聲痛的彎了腰。
“活該!”顧北煦站在一邊幸災樂禍。
“你也出去。”凌子岺朝顧北煦溫聲道。
“好的,王妃跟師弟們慢慢聊,有事喊本王,隨叫隨到!”顧北煦拖著安星喆一條手臂往外走,開口卻溫柔的不像話,臨出外廳門檻還示威一般朝菘藍挑了挑眉。
菘藍霎時僵住,這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在七里巷小院住著時他就時常感覺的到,沒想到數月不見,顧北煦這對他的敵意並未隨著跟師姐成親而減少多少,他也實在是冤枉的很。
白芨被這突如其來的的變故弄得一臉發懵,開口來不及思考,就直接問道:“師姐什麼時候跟王爺……唔!”一隻溫涼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菘藍使勁朝他皺眉頭。
凌子岺則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