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原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問道:“他們走了?”
魏沐謙嚥了一口口水,回道:“暈……全暈了。”
凌子岺聞言頓住,扭頭瞥了一眼魏沐謙,訝異道:“多久了?”
魏沐謙:“快一個時辰了。”
凌子岺伸手撩起裙襬從溪水裡收回腳,見狀魏沐謙忙附身上前將散落在一旁的鞋襪拎在手裡,再自然不過地去幫凌子岺穿襪穿鞋。
凌子岺的裸著腳在溪水裡泡久了,冰的有些麻木,即便穿了鞋襪再站起來時,一時沒站穩靠著魏沐謙緩了一下,沒承想引起小腹丹田處一股刺痛,尚在能忍受的範圍之內,凌子岺便沒在意,若無其事地從溪邊離開了。
還未踏進房間,以凌子岺的內息耳力就聽到了兩處不同的氣息,一個沉穩有力,一個薄如蟬翼,明顯的一個裝暈,一個是真暈。
推開門,凌子岺直奔躺在地板上臉色煞白的菘藍,托住他的肩膀膝彎,手臂一使勁竟抱起一個比她高一頭的漢子,放到房間裡的另一處竹榻上。
“白芨,你要是再不滾起來,你的好兄弟就真的去見閻羅了。”凌子岺看著地板上閉眼暈的一本正經的男人淡淡道。
白芨一個鯉魚打挺從地板上爬起來,直奔竹榻而來。
“給他輸內力調息,我不回來不準停。”
“好。”
白芨從凌子岺手上接過菘藍,盤腿坐在他身後,雙掌貫注內力抵在菘藍後背,閉上眼睛專心替他療傷。
凌子岺旋而走到書案旁,撿起地上先前寫的藥單子看了一眼便揉作一團丟在一邊,重新開了療愈內傷的幾位中藥交給魏沐謙,囑咐他抓藥去了。
到了晚飯時候,菘藍才醒過來,在白芨的攙扶下從房間裡走出來,來到小院裡見躺在搖椅上閉目假寐的凌子岺。
魏沐謙將吃飯的竹桌搬出來,忙裡忙外沒多久就張羅了一大桌的飯菜。白芨看的直瞪眼,敢情這小崽子還是個廚房一把手啊!
仔細想來也是,他們這些人終日奔波,三餐不定,空閒的時候不多,不是練功,就是療傷,誰會沒事下庖廚。有條件就酒館酒樓舍銀子,沒條件就幾天水米不進乾熬著,想想他們這些大老爺們有時都受不了,也不知凌子岺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就幹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