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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世紀的哥特式巢狀盔甲具有飽滿,造型優美的特點,可是眼前的無頭盔甲先生身形雖然高大,卻沒有騎士的風範,取而代之的是滿身戾氣,當踏進屋子的那個一刻,一股血腥味瀰漫開來。 “這位英俊帥氣的騎士先生,我覺得你的盔甲需要洗一下,我可以免費幫......” 沾滿新鮮血液的斧頭揮來,打斷了白羊,宛如一杆取得好成績的標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幾滴圓滾滾的血滴從斧尖滑落,剛好灑到白羊臉龐上,使得平靜的臉上有些許的驚駭。 轉了一圈的斧頭恰當好處的停止,就好像一把塑膠玩具一樣被騎士先生把玩在手中,可之前破碎的地板和牆面都在告訴我們,這柄斧頭的威力絲毫不亞於裝滿彈藥的迫擊炮。 全金屬的靴子踩在地上,傳來厚重的踩踏聲音,也不知道這位無頭騎士先生是怎麼感知外界的,確定白羊位置比某位暴躁先生準確多了,我可沒有在說伯維爾先生,但我們不得不承認,騎士先生並沒有給白羊太多的思考時間,若不集中主力去面對,可能下一秒就會人頭落地。 穿著全鋼盔甲的騎士先生竟然原地起跳,舉起長斧,直劈向白羊,可顯然厚重的盔甲影響了爆發力,木板炸開,石塊飛濺,卻沒有夾雜著白羊的碎肉。 一個面容坦然的男子在騎士先生的側面就是一個飛踢,緊接著又是用手刀攻其腋下,隨著小拇指一下那一坨變成了紅彤彤的一塊後,男人改變了策略,原地起跳,姿勢甚至比參加奧運會跳遠的袋鼠還標準。 由無數細胞組成的膝蓋頂到鋼分子組成的全鋼盔甲上,這和將自己抹上番茄醬跳進老虎的籠子有什麼區別?或許真的有區別,我打賭喜歡紋身的虎先生討厭番茄醬,但事實上鋼分子超喜歡自以為是的多細胞小瘦猴子頂撞自己。 騎士先生轉過身子,白羊已經回到幾米遠的位置,人畜無害的揹著手,一條腿有些彎曲,除此之外沒有什麼變化,我們無辜的沒有腦袋的騎士先生怎麼會知道眼前這個小瘦猴子趁著自己轉身得時候惡狠狠的攻擊了自己,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邊背手揉著通紅的手背,一邊忍著膝蓋傳來的振振“爽感”。 “不如下樓去喝杯茶?” 善良的白羊已經厭倦了殺戮,俗話說的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但是人們常常不理解白羊的良苦用心。 一架裝備全鋼防護架的火車失控衝撞過來,顯然呆若木雞的小瘦猴子還沒有學會去駕馭這頭失控的火車頭,鋼斧筆直的不能再筆直的劈下來,白羊竟也徑直朝著騎士先生衝過去,雙手握著了劈下來的斧柄。 本就有弧度的膝蓋再也撐不住,白羊直接單膝跪地,韌帶始終不明白這具身子的主人在幹什麼,老遭罪了。 騎士先生一怔,可能是白羊讓他想起來自己以前給某位公主求婚的日子,不過那也只是曇花一現,因為緊接著就是白羊被一腳踹飛。 無頭騎士先生不善表達,我就替騎士先生說,傻帽,真當我不敢踢你,還跪在我面前,感動誰呢。 倒地後的白羊在地上掙扎了一下,還是沒有能像伯維爾先生一樣活蹦亂跳的站起來,要我說,甚至不如村頭的八十歲老奶奶,不然現在就給那個倒地的廢物扔一個柺杖,看看兩條腿還能不能顫巍巍的直起來。 “靠,好疼啊” 白羊的鼻子好像被喝了印度橫河水的變異蚊子給叮了一下,若現在就去應聘小丑演員,我敢打賭誰都比不過那亮閃閃,紅彤彤宛若熟透了的紅富士鼻子。 不行了換個主角吧,我是看不下去,把伯維爾先生爆出來的白漿吃上兩口,說不定都能發生個變異,不至於在這裡連站都站不起,伯維爾先生生龍活虎的技能是一點都沒學會。 隨著兩筒鼻血的流下,白羊終於站了起來,好像一個進化失敗還被抽乾血的小瘦猴子,老太太過來都不敢讓白羊扶一下,深怕馬路還沒有過去,白羊自己先解體成了英雄碎片。 “看,床上有沒穿衣服的公主” 騎士先生回頭望向後面,別說公主,床都解體了,別瞅了,你被騙了,還瞅。 等到騎士先生回過神,白羊已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