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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全盤落空,救了趙都邯鄲一城百姓,免遭異秦鐵蹄蹂躪,其俠名在齊魯三晉廣為流傳。
王夫人舒了口氣道:“原來如此!魯壯士不必動怒,先前上坐。”王夫人聽明虯俠魯仲連不是來尋蒙氏晦氣的,口氣也就更加客氣起來。蒙武卻手捂前胸,怒目而視,適才被魯仲連手推之處隱隱作痛,王夫人命僕人將倒在大廳之上痛苦呻吟的家丁衛兵抬下療治,便客客氣氣地與魯仲連分賓主坐定。
王夫人問道:“久仰魯壯士俠名蓋世,英雄了得,我倒是佩服得緊呢!”蒙武卻於一旁輕輕哼了一聲,頗不以為然。
魯仲連拱手謙道:“哪裡?哪裡?夫人過獎了!我不過是個粗人,略略跟著家師學過一些皮毛拳腳,又是個急性子,路見不平,總愛伸手管管,別的沒什麼大不了的。”曲宮,許商,蘇角,程徵,張羽五員家將恭立於大公子蒙恬之後。曲宮咳嗽了一聲,心道夫人果然言語高明,不過主君似乎還沒明白夫人的用心。
王夫人又問:“魯壯士,你說我兒蒙毅託你照看一人,人在哪呢?交給我吧,我自會與毅兒帶去的。”王夫人眼見場面緩和許多,又思蒙毅正將大婚,不宜再見什麼江湖武林中人,於是婉婉轉轉說了出來。
誰料魯仲連虎目一睜,忽道:“這卻不行!姓魯的受人之託,當忠人之事,況且此人夫人也不便此刻與她相見!”王夫人聽了,心中不由一奇,故作擰眉作難說道:“如此說來,這卻不好辦了!毅兒此刻有樁大事正巧不在府上,未知魯壯士意下若何?”誰
料魯仲連好似一眼看穿王夫人騙局似的,濃眉一聳,冷冷笑了一聲哼道:“是麼?那麼依著夫人之意,姓魯的這回來得不巧了?不知蒙毅出外辦什麼大事去了?還煩夫人不要見外,見告一二,姓魯的走南闖北走得慣了,腳程還行,姓魯的也好去尋他!”
王夫人聽罷,心中暗暗叫苦,可是轉念一想,隨口說道:“這個我卻不知道了。讓魯壯士失望了。毅兒他人入足江湖,身在武林,自有很多是非之事,那日他匆匆走時,也未說明去辦何事。這些江湖糾葛,武林紛爭,我一向懶得問,也懶得管。”說罷嘆了一口氣。
曲宮本來暗暗為春王夫人捏著一把冷汗,此時心底也贊王夫人聰明機智,應對有術。
魯仲連卻是一個急性子,登時火了,啪地一聲拍案而起,放聲便道:“只怕不是什麼好事呢!”他面前木案在他一拍之下,登時崩碎,木屑飛濺,直撲人面。
蒙恬,許蘇程張身懷武功,飛屑到處,手臂一揮,便將木屑拂去。蒙武雖然跟從其父“中正劍”蒙驁練過“小雅劍法”,可是幾年來,忙於官場俯仰,早已大半拋之,袍袖揮時,功力不濟,飛屑有些仍是撲在面上,一陣熱辣辣地發痛。王夫人不會武功,曲宮有心護主,見勢躍前,袍袖一甩一揮之下,已把打向王夫人的那些木屑攔住,捏於手中,背在身後,這下輕身騰躍,發袖拂屑招式連貫,有如行雲流水,半點不露痕跡,好似曲宮僅僅移步走來一般。
第二十三回談笑卻秦軍(17)
魯仲連適才盛怒之下,無意間拍碎木案,純屬無心之舉,豈料他師學指神鬼谷先生,武功高強,饒是如此,那些飛濺木屑仍是猶如犀得暗器一般射將出來。蒙恬,許蘇程張五人拂屑之時,已覺飛屑其勢甚激助。這種打暗器的力度真是生平首次見到,因為先公蒙驁乃是儒家武學,向來講求光明正大坦坦蕩蕩,是以雲中武學之中獨無施打暗器之法,不由地都是深深震驚。
蒙恬卻道魯仲連故意為之,不禁稍怒,心底也起了敵愾之意,蒙武更為恚怒,他身為秦國上卿,一國將軍,手握重兵,又是“中正劍”蒙驁之子,幾時受過這等羞辱於自家府上,正想破口大罵,忽聽家將曲宮笑道:“魯先生,久在江湖,置身武林,想必知道了我家二公子的去向,那麼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