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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車剛開到庭院邊沿,暗夜做襯,成了最好的幕布。
沈聽月被人從車椅抱往腿上,不遠處,傅雲曦和季司珩正在團雪球準備大戰一場,暫時沒人注意他們。
傅硯初攬著她的腰,輕吻過後,落在她細嫩的耳垂上咬了咬,“不夠,還想再聽。”
沈聽月的耳尖泛起酥麻,被溫熱的呼吸包裹著,她發現自己最近很容易腰間發軟,短短一瞬,差點又要坐不住。
“……老公。”她囁喏著叫出這個有些生疏的稱呼。
這還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當著他的面這麼喊,不是為了要說給誰聽,只是專屬給他的蜜語。
“看著我。”下巴被人輕輕抬起,傅硯初遂眸微深。
沈聽月臉離他只有一寸不到,唇幾乎貼著他的唇重複,“老公。”
她紅著臉,眼神懵懂溼潤,“好喜歡你。”
話音剛落,傅硯初按下手邊的控制鍵,小火車的速度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
巨大的聖誕樹擋著視線盲區,沈聽月被他的吻堵的忍不住輕哼,連帶著身下的西褲也被蹭皺。
在家裡沒穿大衣,短款的羊絨外套釦子被人解開,傅硯初的手揉在她腰間。
滾燙灼熱的溫度讓她從臉頰到耳側都染上淺粉。
“寶寶腰痠的地方是不是這裡?”
沈聽月埋在他頸窩中,身體發著顫,“阿硯,雲……雲曦他們還在呢。”
傅硯初聲音帶著低啞,恢復幾分理智,轉過她的側臉落下一吻,“那就晚點待續。”
等小火車走完一圈,回到原點時,兩人因為沒來得及擦,頭頂上都沾了星星點點的白。
沈聽月牽著他的手從上面下來,站在聖誕樹下忽而笑開。
傅硯初剛要幫她拭去,手被人攔下。
沈聽月搖了搖頭,“就一點點,不會生病的。”
“不過讓我想起了一句話。”
傅硯初側頭看她,眉眼溫潤柔和地笑問,“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沈聽月杏眸晶亮,“怎麼又被你猜對了呀?”
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側臉輕輕捏了捏,“這句不合適。”
“不是算。”他聲音似有蠱惑,“我們一定會走到白頭。”
從沈聽月決定嫁給他的那刻起,這條誓言早已自動生效。
雪花似是飛完了,天空又恢復一片清明,如果不是草坪和樹上的痕跡,她差點就要把這一切當做是場夢。
沈聽月後知後覺,“這些是哪來的?”
她不是沒聽說過有些劇組拍戲會用人工造雪,可是手上的雪花觸感真實,無色無味。
傅硯初笑:“北雪南調。”
自己的禮物被人喜歡,他耐心地同她解釋,“人造雪化學成分太重,還是想帶你看看真正的雪。”
傅硯初忽然俯身,從聖誕樹底下摸出幾個花花綠綠的塑膠手柄,仔細看頂部還有模糊的形狀。
黃色的那個實在眼熟,沈聽月驚喜地揚起嘴角,“是小鴨子!”
她之前在社媒軟體看過,裝滿雪後放在地上敲一敲,就能夠出現一個成型的鴨子。
“還有小恐龍,小愛心,小熊和小雪人。”
傅硯初率先試驗了一個給她看,沈聽月孩童時期那點玩家家酒的DNA又動了。
她樂此不疲地開始收攏地上的雪,堆了好幾排小鴨子後,見縫插針地又做了一排愛心,然後在他腳下圍成一圈。
藉著樹上的燈光,她的臉映在暖色下,狡黠地笑著,“阿硯,你猜這是什麼意思?”
傅硯初薄唇輕揚,請她賜教,“不知道,麻煩老婆教一教。”
沈聽月隨口丟擲一個爛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