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煉中醒過來時,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被侄兒緊握著的手,一時有些愣忡,侄兒的手已大得能把她的手全包在手掌內了?
“小姑?”
玉兒抬頭,對上侄兒疑惑的目光,一時忍不住笑:“你現在長大了,以前,咱倆的手還一般大,現在,小姑的手,只有你的一半大了。
阿克敦看看被自己一把全包住的小姑的手,一時也呆了呆,小姑的手怎麼這麼小?捏了捏。呀……
看著侄兒突然一下子鬆開,還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己的手,玉兒疑惑地問:“怎麼啦?”
阿克敦看看小姑的臉色,“小姑,我沒把你骨頭捏壞吧?”
玉兒忍不住樂:“小姑又不是豆腐做的,怎麼會一捏就壞?”
阿克敦好奇地把小姑的手又拿起來,輕輕地捏了捏,又擔心地看看小姑的臉色,又捏捏……
捏巴半天的阿克敦滿足又遺憾地放開小姑的手:“小姑,你的手太小了,肉太軟,骨頭也太細了,手又沒力氣,稍用點力就捏壞了。”
玉兒一拍侄兒的頭:“胡說,你忘了小姑可也是能開弓的。”
阿克敦嘻嘻笑:“那是因為你戴著扳指呢,沒扳指,你一箭也開不了。”
玉兒白他一眼,懶得和他再爭辯。雖然她確實戴了一幅手套,可也不至於一箭也開不了。至於脫掉那雙透明薄軟的鮫手套到底會如何,她有些心虛地沒去想。
“行了,和小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受了這麼重的傷?”
阿克敦癟嘴道:“那木都魯氏都很卑鄙!”
玉兒啪一聲拍在他的腦門上:“怎麼還上綱上線了?連一個姓氏都帶進去了?從小到大白教你了?不論面對什麼,都不能一概而論,這一個家裡的孩子還有好有壞呢,何況一個姓氏。”
阿克敦有些委屈地吭道:“我知道,我這不是不忿嘛,既要比武,卻又預先設伏,讓我帶傷較量,贏了又有什麼意思,何況,最後他也只是爭了個平手。”
“你和誰比武了?”
“博爾屯!”
“那是誰?”
阿克敦想了想,小姑記性好,家裡老人教了的都記得,便道:“博爾屯的父親叫費葉楞,襲了他瑪法賚塔的一等阿思哈尼哈番。”
玉兒使勁兒地想,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賚塔是個庶子,於康熙二十三年已經死了,二十五年,皇帝追授了個一等阿思哈尼哈番的爵位。賚塔是康古裡第四子。
康古裡當年在太祖(努爾哈赤)時便與弟弟喀克篤裡率壯丁二百名來投,太祖命編二牛錄,令其弟兄二人分轄,也是軍旅世家。
“你怎麼和他較上勁兒了?”
阿克敦道:“誰知道他犯的什麼邪勁兒,愣說我羞辱他們那木都魯氏,要讓我知道知道厲害。我問他,他卻臉紅耳赤,只一個勁兒叫喧要與我比試。侄兒總不能弱了家裡的氣勢,就應下了。”
“以你的底子,要贏應該也不難吧,怎麼只打了個平手,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方才說了嘛,是先受了傷再較量的!”
“那一般的人也傷不著你呀?”
阿克敦道:“原是約在內城比武,後來他們卻又說去城外,我在去赴約的路上,遇到一個三十左右的漢族人,他忽然拐出來,被我的馬蹭了一下,幾下言語不和,當時就動手了,那漢子像是個長年習武的,習的還不是戰陣之術,倒像是那些什麼鏢局的厲害鏢師,都是近身的功夫,我打小雖也學了些拳腳,可和這些練了幾十年的卻不能比,最後被打了一拳,踢了一腳,那漢子就走了。我當時急著去赴約,也就沒多想,誰知又走了幾刻鐘,才覺得胸腹間火燒火燎一樣的劇痛……
回家後我才想明白,那個漢族人根本是自己往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