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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說他玩男人玩進過幾次醫院,慕鳴岐就越發看不上眼了。
聽到阮可這麼說起,慕鳴岐的臉都青了。
可面對著阮可,他有著拋棄妻女吃軟飯的前科,實在是說不出什麼義正言辭的話來給自己開脫。
想到自己以後竟然要遭受那樣的人的覬覦,慕鳴岐心底那口氣就猛地洩了,有點失了魂。
而阮可自覺自己實在是一個極為善良的人,竟然願意在離婚之後還願意給自己的前夫指上一條明路,果然是一個純粹的好人了。
這麼一想,阮可很是自得,拍了拍慕鳴岐的肩膀以示鼓勵,就要繞過他離開這個地方。
不管慕鳴岐有多不願意,在離婚協議書上他已經簽了名字。
一切都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只等一切手續走完,兩個人就橋歸橋,路歸路。
阮可倒是想過要把慕鳴岐告上法院。
可是後來想了想,覺得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進了監獄,對於慕鳴岐來說,反而可能改掉他身上的那些壞習性。
這個人,最合適的,反而是在這紅塵俗世裡打滾,隨著自己的慾望逐流隨波,一步步深陷泥潭。
祁睿誠看完了這兩個人全程的對話一時間有些茫然。
不是?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硬核的麼?
還給前夫找退路這麼善良的麼?
想起了自己和遲西第一次見面時的模樣。
祁睿誠看著阮可瀟灑的背影,突然懷疑,自己的愛情之路變得這麼坎坷,或許就是因為阮可的存在。
這一切的源頭,大約就是阮可住在了遲西的隔壁這件事情。
意識到了這一點,祁睿誠覺得,自己得想個法子,把遲西母子騙回京都才可以。
一定要把遲西和阮可分開!
想起了遲西吃幹抹淨不認人的可惡嘴臉,祁睿誠內心的警鐘不斷敲響。
遠離遲西,迫在眉睫!
正想著,車就到了眼前了。
看著那個端坐在車座上紋絲不動的阮可,看著自己面前輕鬆搬運著自己的慕小寶。
祁睿誠心底要把遲西母子騙回京都的念頭越發的迫切了起來!
到了醫院,慕小寶扶著祁睿誠就往門診的地方走。
她看著自己身後優哉遊哉的親生母親,眼底帶著幾分哀怨。
阮可對此不為所動,甚至對著自己的親生女兒舉起了鼓勵的大拇指。
慕小寶:「……」
第一次感受到來自於別人的大拇指的殺傷力。
不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回想著祁睿誠進醫院這一路上走的這麼順暢,完全看不出來之前彷彿半身不遂一般硬要遲西攙扶的傷重。
慕小寶默默地抬起頭,看著這個霸道總裁,覺得他有點了不得。
到了醫院,祁睿誠有點焦慮了起來。
自己的傷自己知道,這些日子下來,他早就好得七七八八,至少走動是沒有大問題了的。
可是,他能告訴遲西麼?
就遲西這些日子的薄情姿態,祁睿誠覺得自己要是說了實話,那麼下一秒就會被遲西無情地趕出房間。
這就意味著,不管是誰,都不能知道自己的真實傷勢。
祁睿誠看著慕小寶,覺得這個慕小寶非常好打發。
三塊大排,就可以買這個小崽子的守口如瓶。
唯一的障礙就在阮可這個大山。
這個阮可,軟硬不吃,還對自己沒什麼好感。
想要把她趕出去,還是有點難度的。
正糾結呢,門外卻來了幾個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