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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的神念日漸恢復,識海本源的損傷也養息得已無大礙,雖仍不能一念千里,但已至化神凝形的階段。
他現在越發覺得藏天書院像謎一樣的存在,他沒想到藏書樓七樓竟然與第九十三座石碑通往的那個空間相通,當他察覺時,七樓已燒成了廢墟,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蔣蘇空手而出,他並不意外,能進入那個空間,並不等於就能找到《創世天典》。
他奇怪的是,以前進入七樓的那些人去哪了?是從畫中出來,隱於世間了?這顯然是講不通的。
對此,伏觴的說法很簡單,認為那些人進入七樓後,又從七樓出來了,只不過沒人看見罷了,以至於後人認為進去的就再也出不來了,久而久之,就有了那個傳言。
開啟畫中空間的法陣,另有機巧,非念力能為,方凌試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
可惜蔣蘇死的時候,那個破陣的法盤也一起被毀去了。
伏觴對那部《創世天典》十分好奇,說“現在的藏天書院並不知道《創世天典》的存在,你破解藏天石碑,也沒發現有這部典籍,蔣蘇的師門是如何知道的?還一門心思來竊取?這個典籍究竟存在不存在呀?”
方凌說:“等你參透完藏天典錄,自然就知曉了。”
伏觴哭喪著臉說:“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呀!我也不是貪心,就是好奇。”
他突然一個激靈,張大了嘴巴,半天才說道:“凌哥,不會吧!你是說創世天典就是藏天典錄?只是叫法不同?”
“不是叫法不同,而是創世天典很可能就是藏天典錄的其中一部分。”
“天典?典錄?還真的是呀!典錄不就是各種典籍的合錄嗎?哈哈哈,凌哥,你都能從石碑上把藥典破譯出來,絕對不會有遺漏的。”
“我破譯的時候,感覺藏天典錄並不完全是一部修真道法,還附載著文法與理學,至於創世天典是其中的哪一部分,是不是蔣蘇的師門想要的創世天典,我就不知道了。”
借開院研學之機,方凌對藥理和煉製丹藥有了一些瞭解,他覺得不論凡界還是修界,儘管有不可逾越的層級,但藥理大致是相通的。
不同之處在於,修界煉丹是以法則之力操控爐鼎之火的,相較於凡界的外物引火控火,更為精準。
其次,引天地自然法則凝結丹藥的過程中,融天合地,不僅可以完全激發藥材的藥性,而且也使丹藥具有感天通地的靈性。
當然,所用的藥鼎也肯定不同,修界所用的大多是有器靈的仙品鼎器,凡界用的爐鼎,用伏觴的話說,那就是一個熬藥罐子,下面架了一個燒火的爐子。
藏書樓一事,伏觴可謂“一戰成名”,書院上下皆是刮目相看,更何況這個叫“白望”的新晉學子是跟在桑院監身邊的。
直到院監大人揮揮手,就讓三十七個同窗滾出了藏天書院,眾人這才發覺,平淡的日子過得太久了,似乎忘記了院監大人的鐵面與嚴苛。
伏觴如願以償進了理院。
康斯棟對他的成見徹底改觀,認為“白望”是個德行兼備的可造之材,為彌補自己曾經的誤解,他提議白望兼任學務部理事一職。
這個提議,聞殊院長爽快地應允了。
重建藏書樓提上了日程。
被扣在書院的海那赫等人開始了苦力的勞作,桑漸榆已經把他的後路堵死,找蔣蘇的事,他也就不再去想了。
日子很難熬,蔣蘇一日不出現,他們這些人就一日恢復不了自由身,可是一個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再出現?
有時他會懷疑自己當時看錯了,那人並不是蔣蘇,蔣蘇的失蹤是一個巧合,他經常問身邊的人,問多了,大夥就煩了,並且把“煩”字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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