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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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好身體要緊——哦,程哥,今天上午是周樂和黃靜去醫院,你沒看見他們嗎?
我聽了許鴻偉的話,感覺既好氣又好笑,就先笑了笑。
接著我再問:昨晚我們走後黃東還講了什麼?比如他為何要跳湖,他遇到哪些打擊了,他有什麼想不開的……他跟你們提到幾句嗎?
許鴻偉說:這些統統不提。他不提我們哪裡好問,是吧程哥?他就提了剛才我講的那幾句,其餘時間都在睡覺,每次醒來就吵著要喝水。就這些了。
我Call了周樂,不見覆機;又Call黃靜,也沒有迴音;我就直接去找當班護士。
坐在櫃檯後面的護士大姐見我走過去,立即站起來問我:您是程先生嗎?
我說:是啊……哎大姐,你怎麼知道我姓名?
她說:哦,是這樣的,有位叫黃東的病人託我轉交這件東西給你。
說完,她遞了個信封過來。是個牛皮信封,我拿在手上掂了掂,還有點沉。
我問:那他人呢?幹嘛床位是空的?
她說:他呀,剛剛被人接走了。本來這位病人還不能出院的,可那女士說她家開有醫院,要接他回自家醫院去治療——哦,我們送病人出去時,看到有輛救護車正等在門口,他們鑽進車就走了。
我又問:那大姐,你看清楚車身上寫有哪家醫院了嗎?
她說:哦,這個倒沒留意。頓了頓,她反問我:你們不是朋友嗎?怎麼……
我把信封拿在手上,慢慢走下臺階來。
我猜不準黃東信封裡裝的是什麼,我想應該是感謝信,或者卡片,再或者……是人民幣?我甚至想到遺書那方面去。這小子不會又思想短路,再去表演跳湖的壯舉吧?或者嫌跳湖太麻煩,他索性跳車——他不是坐著救護車走的嗎?只要趁人不備,開啟車門往下跳,整套動作就算完成了。
正當我為我的潛在情敵隱隱感到不安,準備開啟信封看個究竟之際,剛好迎面碰見走上臺階來的許鴻偉和羅欣,嚇得我夠嗆。
我說:怎麼啦許大俠……剛才你不說周樂和黃靜來的嗎?幹嘛又是你們兩個?
許鴻偉說:他們啊,被周老大安排到柳州去了——去度蜜月了。
他邊講話邊大口喘氣,我估計他和羅欣是跑步跑過來的。
羅欣拍了拍許鴻偉:講話正經點嘛——哦程哥,他們是去那邊採訪了。
我說:哦。頓了頓,我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對鴻偉和羅欣說:黃東剛才被個神秘女人接走了。
羅欣和和許鴻偉同聲驚呼:啊?……
有他們兩個在,這時候我也不便開啟信封了。
我就說:各自忙你們的去吧,有了黃東的訊息再互相通知。我們單位今天好像要開會呢。
我驅車去到雜誌社,剛進辦公室坐下,抖出根菸準備點火,總編室的人果然就過來交代開會。呵呵,我隨口說說的話竟然當真了!我本想先抽根菸順便開啟信封的,結果煙沒抽成信封還躺在桌上,抬起頭來就看見歐主任那張和藹可親的臉了。出門之前,我把黃東給的那隻牛皮信封塞進了抽屜,向總編室走去的時候心裡還老惦記著呢。媽的這小子,作為情敵我都那麼在乎他!
今天會議的主要內容,是關於討論我們專題部如何開展工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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