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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室利心中仍是意難平。
木柱王為祭火之女所求的坎坷和磨難會貫穿她的一生,等待著她的命運少有燦爛和光明。
木柱王原本對命中註定要殺死毗溼摩的長女寄予厚望,不惜違背傳統,讓束髮公主以女子之身成為般遮羅國的統帥。
但先前一戰,束髮公主輸在了阿周那手中。連毗溼摩的侄孫都不是對手,又如何能殺死以勇武聞名於世的披白甲者?
過去的一切寵愛都化作偏見,連帶著對新生的女兒也不待見起來,他沒有為這位公主賜名,只是令眾人稱呼她為德羅波蒂,意為木柱王之女。
有子萬事足的木柱王話並不在意德羅波蒂,連言語上的祝福都不願給她,徑直帶著兒子猛光離去。
還是束髮公主溫柔的歡迎了這個對人世一無所知的妹妹,將她帶回自己居住的宮殿,為她梳洗。
雖然外表是個少女,但德羅波蒂的精神純潔的如同嬰兒,她對身邊的一切事物都充滿好奇,花朵的清香、鳥兒的私語,就連寡淡的飲水都能讓她感到滿足。她的活力與樂觀感染著身邊的每一個人,當然,除了木柱王。
得償所願的木柱王開始盤算著反攻象城,他先是剝奪了束髮公主的統帥之位,任命猛光為新統帥;又重新募集士兵打造戰車武器,默默操練軍隊,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奪回失地,一雪前恥。
這在木柱王而言不過是一個職位調動,但對束髮公主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她的性格之剛烈,比之安芭公主有過之而無不及,父親質疑了她的能力,差點讓她鑽進牛角尖拔刀自刎。
千鈞一髮之際,德羅波蒂阻止了想要自殺的姐姐。
懵懂的德羅波蒂無法理解父親對姐姐的輕慢,她不顧侍女的勸阻,闖入木柱王的宮殿想讓父親勸慰姐姐。
可木柱王對兩姐妹都沒有好臉色,女兒無用的偏見已經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裡,甚至在侍女們面前明言這兩個女兒都是他的恥辱。
德羅波蒂卻沒有絲毫畏懼,她問道:“父親,您同樣也被象城的王子打敗,為什麼要對同樣敗於他們手下的姐姐如此苛責?”
她的話如同火上澆油,觸到了木柱王的痛處。
“不要稱呼我為父親!我沒有接受你作為女兒!”
木柱王勃然大怒,他指著德羅波蒂怒斥道:“我從未歡迎你的到來!從此刻起,我不允許你踏入般遮羅的土地!”
德羅波蒂不諳世事,但卻不是傻子,她終於明白木柱王如此對待她與束髮公主,並不是因為她們犯下了什麼錯,只是因為她們是女兒。
“您並不歡迎我的降生,僅僅因為我是女兒?”
德羅波蒂有些愕然,“可您也是由女性孕育出的?為什麼要這樣羞辱賦予您生命的存在?”
木柱王漠然以對,只是讓士兵們將德羅波蒂驅逐。
無處可去的德羅波蒂在城外的森林裡落腳,溪水和果實能讓她飽腹,親近自然也很快撫平了她被驅逐的憂傷。
這天,從森林深處傳來聲響將她驚醒,德羅波蒂好奇的找過去,躲在一棵樹後窺探。
這聲響是兩個仙人的打鬥引起的。
其中一方頭戴金冠,手持金錘;另一方則披著羽衣,手中是一把血氣森森的短刀。從形勢上看,那位戴金冠者一直在避讓,而那位羽衣仙人卻咄咄逼人,下手毫不留情。
在不知情者看來,前者的賣相實在是比後者好上不止一籌,都會下意識的站在這位戴金冠者一邊。
德羅波蒂起先也是這麼認為的,但當她看到那位羽衣仙人時,心裡突然生出一種無由來的親近感,像是看到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兩位仙人也都發現了躲在樹後的德羅波蒂,雙方默契的停手,一齊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