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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巫女含怒出手,自然是非同小可。
只見虛空中源源不斷的天魔降下化身,顯現諸般妙相動人心魄,若是一個不察,心神失守,便會被天魔趁虛而入,壞去根基,消弭靈慧,一生辛苦修持都為天魔做了嫁衣。
也難怪眾修視巫術為外道,唯恐避之不及。
這平日裡總要與秘魔打交道,當真是在刀尖上跳舞,比之佛道兩家不知要險上多少!
無數陰魔如飛蛾撲火般投入祭壇,在那草人身上撕扯起來。
寧遠對這些巫術手段也盡皆詳知,在一旁也品出幾分端倪來。
眾陰魔每次撲上去撕咬,都會帶走一點智慧和靈性化為自身本質,那人此世功果就這麼慢慢被天魔竊走,根基壞去大半。再圖仙業,恰似絲蘿攀喬木,幾如鏡花水月,不過一場空罷了。
正想著,就見祭壇上草人騰的燃起一道火光!
眾巫女被這火光一照,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後退幾步,已然是被這咒術反噬。
那群天魔失了目標,便調轉方向朝眾巫女們襲去。
血色刀光幾個轉折將天魔斬殺,又和那道毀了草人的神念隔空交手。
刀光與神念一觸即分,那人吃了修羅化血刀一斬,不由悶哼一聲,攜了草人上的氣機遁走。
寧遠也沒急著追,只將幾隻逃散的天魔斬殺乾淨,勸道:“諸位還是暫且避一避吧,那人來者不善,怕是存了殺人滅口的心思,不得不防。”
那主祭巫女曉得厲害,這次出手之人的修為遠非之前被丟擲來當替死鬼的那人可比,若真存了滅口的心思,怕又是一場塌天大禍。
當即便謝過寧遠出手相助,領了眾女避禍去也。
寧遠也散去雲霧之身回了鹿鳴山,並不打算尋那幕後之人的晦氣。修羅化血刀上篆刻有十二萬八千六百阿修羅大咒,個個歹毒無比,被此刀傷了可有的是苦頭吃。
他心知背後之人必是出自蕭氏,只是這到底是白寄真和蕭樂和的因果,自己不好插手太多。蕭樂和在族中長大,多少還留有幾分香火情。氣運雖然分離開了,但血脈傳承做不得假,蕭氏族長是他外祖,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否認的事實,且看他如何處理吧,寧遠可不想被捲入狗血的家庭紛爭之中。
白寄真三兩日便恢復了神智,只需好生休養些時日便無大礙。
夫妻二人登門拜謝了,便打算恢復後去往雲夢澤隱居,不再過問世間之事。
白寄真臉色蒼白,強撐著鄭重行禮,從袖中取了兩枚玉簡託付於寧遠。
“大士容稟,我既已打算遁世不出,留下這傳承也是無用。我能有今日,全靠這位前輩所賜,未能將他的傳承發揚光大已是慚愧,更不好教這傳承斷絕。還請大士擇個天資不凡的有緣人傳下去,也好令我心中稍安。”
寧遠見她言辭懇切,便也不推辭,應承下來。
二人這才拜別寧遠,架遁光往雲夢澤去了。
想來在雲中君眼皮子底下,宵小之輩不敢造次。
鶴鳴山中妖靈本就不多,上回又被打上門的左道之士嚯嚯了一批,剩下的便只有桑姥姥、美蠶娘等寥寥幾個,著實冷清不少。
寧遠索性取了二十四節氣圖將凝月崖封鎖,又招來雲霧將山頂遮掩,倒真把鹿鳴山圈起來當做自家道場了。
話說疊水山下封鎮的那尊旱魃本已到了脫困之時,只因寧遠解了南境之困,為朝廷續上數載氣運,這才將出世之機推遲了。
豈料就因此生出變數,被那平陽江水神佘邑尋著機會破開封禁,打算取了那顆摩尼珠來。
這自然觸動了寧遠留下的法禁,讓他從入定中驚醒。
寧遠既然從水月庵手裡接過這份因果,自然不能放任佘邑奪走摩尼珠,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