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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商人阿克蒙德自然不介意收下這個有超凡天賦的學徒,有了阿納爾這份人情,他也能和寧遠攀上關係,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剛麻煩了阿克蒙德,以寧遠的性格也做不出前腳讓人出力,後腳就理都不理的事,順勢接受阿克蒙德的邀請前往一傢俱樂部。
這家鄉村俱樂部明面上是個休閒娛樂的去處,任何時刻都向外開放,可實際上是超凡者們聚會的場所。
俱樂部的主人據說是個女富商,她雖然說運營著這個俱樂部,但很少見她出面應酬,就連超凡者集會都很少出現。
阿克蒙德如此說道:“每次她的出現都會放出一些稀有的好東西拍賣,但大多不太為人熟知,似乎是一種新的體系。”
寧遠聽他這麼說,總算有了點興致。
阿克蒙德的見識已經算是廣博了,連他都這麼說,寧遠還真有些好奇他口中的新體系。
這是一條繁華的娛樂街,周圍都是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街道上到處躺著醉鬼,讓幾個剛開啟尋歡作樂旅程的人抱怨著怎麼沒有看護機器人來處理一下。
寧遠一路看過去,曖昧的霓虹燈閃爍著,到處充斥著某種不可言明的奇怪氣味,甚至還有幾個色孽信徒出現在陰影中。
招牌上,粉色霓虹燈勾勒出一個身材曼妙的女性形態,纖細的腿抬起,做出脫下絲襪的動作。閃爍過幾個不同的動作後,粉色燈光一變,藍色霓虹燈勾勒的強壯男性出現,做出鼓起手臂肌肉的健美動作。
不用阿克蒙德解釋,寧遠也能猜出這是什麼意思。在這種地方,這樣的標記代表這傢俱樂部可以滿足不同性別以及不同取向的客人。
強烈的情感刺激是色孽力量的來源,難怪她的追隨者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讓寧遠在意的是,這裡除了色孽的力量外還有另一種與之相近卻又截然不同的力量存在。那種力量存在於一盞金盃中,深紅似血的酒液從中流淌而出,伴隨狂放的音樂讓人血脈噴張,沉浸在這感官慾望的渴求中。
這種力量的本質是苦痛而非誘惑,這也是與色孽的不同之處。
俱樂部的侍者表現的很恭敬,也沒多嘴詢問阿克蒙德這個陌生面孔的來歷,直接將二人帶往一處燃著薰香的包間。
旖旎的青煙伴著馥郁的香氣在天鵝絨緞面的簾布褶皺間遊走,但和外面相比,這裡已經算是正經了。
寧遠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古樸的裝潢,中世紀洛可可式風格可少見的很,初次到來的人還會以為這是某間中世紀風格博物館呢。
侍者送上紅茶和水果,銀壺反射著燈光,一看就價值不菲。
“有需要請儘管開口,我會在門外等候。”
說完,侍者離開包間,把空間留給寧遠和阿克蒙德。
就在寧遠打量裝潢的檔口,俱樂部的主人推門進來。
她左手指縫間託著一杆銅製煙槍,身上披著點綴吉祥紋飾的沙麗,雙耳掛著碩大橢圓耳環,耳環下還墜著銀質流蘇,眉心一點吉祥痣讓那雙深邃的眼睛顯得格外有神采。
阿克蒙德起身為寧遠介紹,“這位女士就是俱樂部的主人,蘇洛恰那·阿摩伐舍。”
看到這位印度裔女士身後透出的紅光,寧遠的臉色變得很奇怪。難怪那個蘭雅人跑得那麼快,這顆星球簡直是邪神遊樂園!這麼多不同本質的邪神聚集在一個物質世界,不敢說後無來者,但絕對前無古人了!
鬥姆啊,您老人家是在養蠱嗎?難怪您說不是所有人都能擔當重任,一般星神還真對付不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伸手製止了阿克蒙德為蘇洛恰那介紹自己的動作,寧遠笑著開口:“蘇洛恰那,美眸的公主。這個名字很適合你。”
蘇洛恰那在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