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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聽的分明,這二人一個名喚劉元敬,人送外號赤發鬼,是個修行火法的修士,道行不淺。
此人因運功出了岔子才致鬚髮赤紅,此番卻是為了白寄真一顆水屬元珠而來,想以此調和自身火毒。
另一個草鬼婆名叫阿卓,卻是瞧準了桑姥姥身邊的美蠶娘。
她想將這隻異蟲煉為美人蠱,好讓自己容顏不老,青春永駐。
而攛掇二人如此行事的,正是那被白寄真驅趕過一遍的洞庭六太子。
那六太子見自己不是白寄真的對手,便許了些好處遍邀眾同道助拳,打算一舉將凝波公主奪回去,好贏回臉面。
寧遠不料還有這等睚眥必報的人物,神念散出去搜尋,果真在山下小河中發現了個身穿蟒袍的高大男子。
上回白寄真已是手下留情,看在凝波公主的面子上未曾下死手,卻不想竟是養寇為患了。
當下便捻起一縷靈符傳訊,警醒白寄真及美蠶娘。
“風邪?”
風邪懶洋洋的從房樑上垂下身子化出人形,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
寧遠輕輕點在他腦門上,說道:“童兒,此番你的機緣到了,還不快快準備起來。你隨我修行也有些時日,只餘這最後一縷陰寒蛇性難以化去,今日卻是有望脫了蛇身修成靈神,還不快去取了太陰真水來?”
風邪這才打起精神,去床榻寶匣中取了一個白瓷小瓶。
瓶中盛有六滴至輕至柔的太陰真水,是前幾日寧遠接引帝流漿所得,此時將小瓶輝映的一片透亮,宛若美玉。
寧遠讓風邪附耳過來,仔細叮囑了他些話便讓他離了寶剎。
風邪依言行事,用障目靈葉掩藏行跡,趁著夜色摸到二人身邊。
那劉元敬是個生性孤高的人物,雖身處旁門,卻也有一番雄心壯志,誓要得個正果讓那些名門正派的人看看。
此次只想借白寄真元珠一用,並沒有殺人奪寶的打算,和那草鬼婆也無甚深交,二人雖是一處,卻沒多少信任可言。
草鬼婆不時出言戲弄,劉元敬卻置若罔聞,不願與她多言。
阿卓見這人是個沒趣兒的,也就不再搭理,只等著那洞庭六太子出面叫陣,自己好等那桑樹妖鬆懈時搶了美蠶娘脫身。
不過兩個時辰,便有一個輕紗半露的妖冶女子尋了過來,草鬼婆阿卓忙迎上去,笑道:“玉娘姐姐,許久不見了。”
那妖冶女子名叫柳玉娘,乃是個旁門左道中有名的人物,放浪形骸不說,常以引得男子為自己爭風吃醋為樂。
阿卓不同旁人,並不覺得這性子可惡,倒是與柳玉娘頗為投契,相交甚篤。
二女不耐與眼高於頂的劉元敬同處,便隨口找了個理由離了他去,湊在一處說起悄悄話。
劉元敬也正好想要求個清靜,起身避開二女,往一處幽靜竹林中藏身。
他所修習的法門最忌大喜大怒這等情緒波動,平日裡修身養性,練出一身不俗的禪定功夫,見色相而知空,白骨觀已是有了火候。
此刻獨坐幽篁,卻也覺著心曠神怡,自得其樂。
忽聞林中似有颯颯之聲,劉元敬抬眼看去,只見一條手腕粗細的白蛇從竹林中轉出。
那白蛇周身淡淡金光簇擁,腦後一輪圓光,一望便知是個有道之士馴養的靈獸護法。
白蛇微微點頭,顯化出本性元神,莫名的帶動劉元敬也運轉法力,與其相合。
起先劉元敬還心中警惕,可等到法力執行一周天,便知曉其中妙處,開始主動配合起來。
他身上的火毒被一絲一縷的拔出,竹林中霎時間升騰出一片紅霧,熱浪騰騰。
在劉元敬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白蛇將身一扭投入那陣紅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