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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會已是快要落下帷幕,眾人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等著眾大儒揭曉此次文會的勝者。
魁首自不必說,蕭樂和以一首憫農摘下頭名。
這詩全篇緊扣仁和禮字,卻不落俗套,讓眾位大儒耳目一新。
遙想孔丘周遊列國,見得各國百姓民不聊生,便以禮制教化眾人,維持秩序,使各國百姓安居樂業。
後人歪解其中真意,卻將小仁小禮視作不可更易的規矩,動不動便是祖宗之法不可違,硬是將仁善之道變成維護既得利益者的重重枷鎖,後來更是發展到禮教森嚴能殺人的地步。
什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完全失了其中仁心,這又豈是孔丘原意?
仁義不存,只餘禮制,打著聖人的旗號行壓迫剝削之實,委實可嘆。
難怪老子有言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地尚不能久,何況於人乎?”
蕭樂和為求得萬家燈火,眼中已是見得百姓疾苦。有感先賢之大仁而同悲,心中悵然,此情真摯動人,便是先前只是因身世而高看他一眼的眾地只也為之動容。
不為別的,只為了蕭樂和之善心。
蕭樂和這個魁首當之無愧,眾世家子無不心悅誠服,上前恭賀。
亭中地只也是暗自點頭,黃石公從袖中取出一枚田黃石,其質地溫潤如玉,乃是不可多得的上品。若能尋得能工巧匠雕刻成一方印章,價值必然不菲。
其餘眾地只也取出各色珍寶當彩頭,明珠奇石,古玩字畫,都是些風雅之物。
蕭樂和取了彩頭,起身朝著亭中施禮,這才發現隱藏在神光之後的寧遠。
寧遠點頭微笑,伸手從虛空中取出一枚蓮子丟擲去。
此物乃是靈山勝境功德池中蓮花所生,珍貴程度不言而喻,莫說蕭樂和,便是黃石公也訝然不已。
“多謝大士。”
蕭樂和雙眉微動,肅然拜倒。他心知這枚蓮子不是給自己用的,他生母如今在水月庵中修行,若得此物相助,得正果的可能便憑空多了幾分。
寧遠只道:“一啄一飲都是天數使然,我已知你此來為何。回去轉告靜明師太,昔日水月庵那樁因果已經了結,讓她不必為此憂心。”
“只一樣,那枚摩尼珠如今離不得,卻是不能讓你取回。此物可助水月庵中眾比丘尼明悟佛法,權當我以此物換取寶珠了,等到靜明師太飛昇極樂世介面見觀音菩薩,自會知曉其中因果。”
還不等蕭樂和答話,他袖中一道貝葉靈符飛出,靈光中顯現出一個身穿素衣的比丘尼來。
“阿彌陀佛。”
這比丘尼雙手合十,與寧遠見禮,“見過大士,此事我已盡知,卻要多謝大士出手相助。”
此人便是水月菴菴主靜明師太了,倒不愧是普陀島留下的傳承,已是明瞭四因緣十二妙諦的佛門大乘修行者,不輸於那些駐世散仙地仙,乃是個不可輕視的人物。
寧遠聞此也就不再多言,既有這等功果,哪裡會少了拜謁普陀島的手段?必是盂蘭盆會座上客,能在觀音菩薩座下佔得一席之地,怕是早就元神出遊得了菩薩傳信,將諸事安排妥當了。
貝葉靈符裹著蓮子,眨眼間就遁回水月庵山門。
蕭樂和本就是得了靜明師太之託才往疊水山一行,順帶參加文會。
既然在這裡遇上寧遠,便又有心問詢那盞寶燈該何時奉還。
卻不想那頭生珊瑚龍角的麗水神女轉頭盯著白寄真,驚訝道:“怎得好生面善,你莫不是曾在東海凝波公主座下當過女官?”
自知不受待見的白寄真一直未曾出言,突聞有人提起過往之事,心中也是一驚,疑道:“正是,不知尊神與凝波公主可是有舊?恕在下眼拙,未曾聽聞過尊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