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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難堪大用了。
不過最讓寧遠驚訝的還是段沐風,這小子竟然會為別人考慮,八成是想著不讓妙清難做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孩子從小不得祖母喜歡,又在父母缺失的環境中長大,對感情是沒有什麼概念的。一對相愛之人是如何相處的?他不像大部分人一樣從父母的相處中耳濡目染,等他願意接納父親後,段康平又心存歉疚,一直未曾續娶。
身邊也沒有能供參考的例子,他對感情的認知恐怕僅限於何媽媽珍藏的話本。
想到這裡,寧遠心中一頓,再看向妙清的眼神就與之前截然不同了。
“師傅。”“寧宗師。”
或許是落在妙清身上的眼神太過凝重,二人這才發現不遠處的寧遠,忙上前行禮。
“妙清道長。”
寧遠微微點頭,“勞煩你向了結道長稟告一聲,藥房裡他等的藥已經快要煎好了,時辰差不多,莫要讓藥涼了才好。”
“...是。”
妙清或許是猜到寧遠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心中不禁有些患得患失,眼神閃躲,表情有些不自然。
寧遠一個眼神讓想解釋的段沐風閉嘴,不悅道:“你是客人!哪有客人和主人動手的道理?傳出去不知道要讓人怎麼議論!”
“寧宗師息怒!”
妙清忙道:“是景弘師弟挑釁在先,還請寧宗師莫要怪罪沐風!”
段沐風不答,只看著妙清發愣。
寧遠心知自己這徒兒並非對妙清無意,便道:“不必替他遮掩,爭強好勝非是我輩所為。你若是此時袒護他反是害了他!”
妙清啞口無言,一步三回頭的向水雲間而去。
目送妙清離開,段沐風這才轉頭道:“師傅。”
寧遠白了他一眼,“做甚?”
“我好像病了。”
寧遠唏噓道:“要真是病就好了。”
一路無話,師徒二人行至藏書閣,寧遠猶豫幾次後還是開口問道:“你覺得妙清怎麼樣?”
段沐風脫口而出:“她的眼睛很好看,笑起來和谷中的螢火一樣亮。可有時候見著她,我就總覺得喘不過來氣,心慌的厲害。”
“師傅,你說我這病還有救嗎?”
寧遠心有慼慼,“這是心病,藥石罔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