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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點超常發揮了。
“你想得是不是有點美?就你這豬蹄一樣的大爪子,你覺得你能和完美這兩個字扯上什麼關係?”回一笑終於還是懟了回去。
“那怎麼就反之亦然了呢?”韋哲禮擺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架勢。
“不管別人認為我是什麼樣的,對我有什麼評價,在你那裡,我始終還是我自己,你在我這兒也是一樣。”回一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忽然有了這麼大的耐心。
“怎麼一樣?”韋哲禮不斷拉低自己的智商下限,來挑戰回一笑的耐心上限。
“不管比人怎麼說你,不管你的爸爸媽媽是誰,你就是你,是那個只有笑笑子能欺負的小禮子。”回一笑長這麼大,從來也不是扭捏的性子。
雖然期待韋哲禮的正式表白,但沒有也就沒有了。
總歸她和韋哲禮,從三歲開始,就已經形影不離。
如今確定了彼此的心意,還非要搞個正式的表白儀式,韋哲禮不嫌麻煩,她都嫌矯情。
“那我要是被別人欺負了呢?”韋哲禮明知顧問。
回一笑用一種看三歲小孩的眼神看著韋哲禮,戲謔中帶著點真誠地表示:“那姐姐就幫你欺負回去。”
“謝謝姐姐。”韋哲禮叫起姐姐來,竟然毫無負擔。
簡直白瞎了他一米八幾的大高個。
話說,拍了半年的戲,飯沒好好吃,覺沒好好睡,他好像還蹭蹭蹭地長高了兩公分。
“禮禮乖。”回一笑蹂躪了一下韋哲禮的頭髮,笑著說,“等下了飛機姐姐給你買糖吃。”
也只有韋哲禮坐著的時候,她才能輕鬆完成折騰韋哲禮頭髮的動作。
“謝謝姐姐。”韋小弟秒變復讀機。
回一笑感覺自己有點吃不消,就對為這裡說,“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挺會撒嬌的。”
“姐姐以前也沒有給過韋小弟機會啊。”韋哲禮的語氣又酥了幾分。
回一笑看著自稱韋小弟的韋哲禮,很想問一句他是不是藉機上了一輛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
往日裡對著韋哲禮,什麼話都是張口就來的回一笑,又一次在脫口而出之前啞了火。
“這一天的,又是路演,又是發生那麼多事,你有沒有累了想睡一會兒?”回一笑沒有繼續自稱姐姐。
再這麼下去,首先撐不住的很有可能是她自己。
韋哲禮去演了半年的電影,現在簡直和個男妖精似的。
“如果姐姐願意讓我靠在你身上,我就累了想睡。”韋哲禮入戲太深,竟然一下還出不來了。
說著話,就把頭往回一笑的身上靠。
“那如果姐姐不願意呢?”回一笑用沒有握在一起的那隻手的食指,頂著韋哲禮的腦袋,手動幫他復位。
“姐姐不願意的話,我就等睡著了再靠過去,附贈姐姐一身的口水。”韋哲禮裝得和個睡覺還會流口水的三歲小孩似的。
回一笑發現自己竟然一點治韋小弟的辦法都沒有了。
過去的十五年,她都是怎麼修理小禮子的?
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應該已經形成肌肉記憶了吧?
怎麼半年沒有修理,就整個一個不會了?
韋哲禮不是對誰都彬彬有禮的嗎?
怎麼就變成了一個體型龐大但心理年齡只有三歲的大無賴了?
一口一個姐姐,和以前非要叫他眸眸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一個二十歲的體育生,撒起嬌來也真不嫌害臊。
回一笑收回手指,把韋哲禮的腦袋,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按,順便輕輕拍了拍。
頭等艙雖然只有她和韋哲禮兩個人,但空姐和空少也都看得見聽得見。
再